艾山砸吧了两嘴，意识：“跟着谁？它吗？这玩意儿连睛都没有，它能带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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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大方地分了一半给他，艾山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闻燕雪，不知该不该接，但看到那人的注意力本不在他上，这才放心来。

艾山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甜丝丝，凉冰冰，他连糖渣都没放过。

他一走，艾山便麻溜地凑到李晟旁，在他耳畔悄声：“殿，这个人好生奇怪，我怎么看他有些熟呢？他不会是之前的那个小哥吧？”

闻燕雪坦然地收回了目光，直勾勾看向不远还在蠕动着的虫怪，“自然有，跟着它就行。”

闻燕雪站起，径直路过他二人旁，朝着虫走去。

李晟惊讶地看向他，“被你看来了？”

。

闻燕雪一直盯着他的嘴看，李晟却没有察觉，毫无防备：“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其他人，想办法寻到，带所有人都去。”

艾山闻着味儿凑了过来，李晟说的这些他这个土包当然不知，只觉得这些糖的名字煞是好听。

闻燕雪凉凉地看了他一，从怀中掏一个东西丢给他。那是一封信，刘敬接过来一看，脸就忽然变了。

“这里的机关盘错杂，想找到并非易事。”他忽然看向闻燕雪，问：“你有什么发现吗？”

刘敬牙酸，他摇了摇，“还是不了，他未必想见我。”之后他再没敢多问一句话。

艾山一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殿这副表一看就是要逗他玩儿。他也算是看来了，这二人之前就认识，每当他们相遇之后，方圆几里之，这二人简直旁若无人，旁人连句嘴都不去。

闻燕雪并没有说这是谁给他的信，攻守易形，这回换闻燕雪疑惑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不和他个别？”

李晟自然是不知的，他嗅了嗅，有些怀念：“是甘棠坊的银丝糖和夜冰阁蓼糖。”李晟有些惊喜，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吃到京都的糖货。他忽然产生了一些不真实，在大雍的纸醉金迷就好像是上辈的事一样。

李晟着糖，看着闻燕雪，底都是满足和惬意。他呼一甜腻温的气息，意犹未尽地了嘴，莹，仿佛裹上了一层油亮的糖衣，他的也完全放松了来。

后来到了安西，闻燕雪上经常满了心糖货，刘敬只需在他上任意一摸一摸，总能摸一些乎甜腻的糖块来。让刘敬觉得奇怪的是，闻燕雪带了满的零嘴，他自己是不吃的。这些甜丝丝的零嘴，有的赏给了属，有的在他逛边镇时分给了那里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