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山收起一贯天真调笑的神，神难得一本正经：“他就是你一直惦记着的那个人？”

“啊？”李晟有些回不神来，他没记得自己和艾山提过闻燕雪，难不成是在睡觉的时候说的梦话，被这小听了去了？

“我有什么惦记的人？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李晟难得有些手足无措。

艾山非常用力地挠了挠，“你确实没说，是我自己看来的。你初来那会儿，一副病恹恹受了伤的模样”

“嗳嗳嗳，别说话。”李晟眉皱，严厉地呵止了他，然后偷偷往闻燕雪那边儿觑了一，见那人背对着他，不知在捣鼓些什么。李晟悄悄松了气，神却莫名低落了来。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

艾山哼哼了几声，有样学样：“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

李晟没忍住，给了他一个爆栗，寒声：“你胆了，竟敢笑话主。”

李晟收了手上的力，手轻了许多。艾山闭上睛，等着挨揍，没想到雷声大雨小。他又不怕死地睁开，偷瞄了几后，见李晟有些萎靡不振，他才彻底偃旗息鼓，不再继续挑动李晟脆弱的神经。

可每次殿看向那人的神，明明是喜的。他表现的不明显，但没逃过艾山的睛。每次他看闻燕雪，睛总是先慢条斯理地掀起一块儿，然后再迅速垂帘，把一切绪都藏在那双潋滟澄澈的绿睛中。

没人知他那一有多风无限，说还休。但艾山看到了。

闻燕雪很快就回来了，他状似无意地看了两人，心微微一动。李晟面庞染上了一层薄粉，神躲闪不敢看他。艾山则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闯自己房屋的不速之客一般。

那劲儿不由得让闻燕雪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得罪他了。艾山此人就像一顽的杂草，落在哪里都能成活，这主仆二人都有一旺盛的生命力，这倒是如一辙。

“走吧。”他声。

“去哪里？”李晟抬看他。

“跟着它走。”闻燕雪抬了抬。

李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团虫正艰难地蠕动着，往闻燕雪爬来的地里钻。但它太大，乎的躯崎岖地堆作一团，费劲千辛万苦也没能钻去。

“去帮它一把。”李晟用神示意闻燕雪。

闻燕雪会意，他从腰间一把小臂短的刀，小心地避开虫的躯，将豁砸开了一些。

“咕叽”一声，那团虫就像波一般轻而易举地从拓宽的石中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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