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离开了，一去不知多久，两人来不及慢慢来，更没时间再冲突浪费，只能借着记忆里的经验，梦一样装着一切都没发生过。

“臣会替殿守好京城，待您凯旋。”

“那些事，等你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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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回来。”

“这支玉簪是母后留来的，府中影卫皆听你号令，如有不测，你带着玉簪向东去，我母家人会帮你的。”

纪渊这才乖乖起来，规规矩矩坐到一旁，谢霖见他绪平稳了，终于是挑的正事和他说：“如今皇上仍让你领兵，还是信任你的，北疆局势复杂，你稳扎稳打，切莫心急，京城这边一切有我。”说完这句，见纪渊又要暴起，谢霖脸盲补上，“你好好保重，我也会看顾好自己，那些事……”言即于此，他也卡住了，往事错综复杂，说也说不清楚，更不要说他现在早没了清算的心思，但面前人正闪着一双睛等他发话，谢霖也只好说完：

次日一早，纪渊率了大军发，一路北上，很快便有捷报传来，压制北疆匈止于山脚，暂时不再南犯。

从前或许可以，如今的谢霖已不再是那个会对他百依百顺，一直等着他的谢霖了。

一句话中规中矩，其中敬语刺人心疼，可他也无话可说，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

“起来吧，地上凉。”谢霖再劝到，伸手来扶他，纪渊纹丝不动，他只好补上一句，“臣会小心的。”

纪渊抬望着谢霖，后者已别过去，不再看他，半晌，听谢霖说：

谢霖留在京城里，暗自调查反书和黑火药背后的事。纪渊离开前告诉他，宋梓明在他落狱那天便已消失，纪渊一直留着他就是为了抓到他背后的人，于是派人一直跟着宋梓明，只是那人如今没事人一样躲了山林，王府的人始终盯着他，就等风过后，总能摸到线索。

“我不要你替我守！”纪渊听谢霖又要些什么，只觉得心急，再怎么要谢霖保全自，也再不见他回答。

除了宋梓明，纪渊临行前，还将王府影卫传来。这支影卫是皇后留给纪渊的，为的就是危难之际护他平安。

“我错了。”纪渊还是跪了来，不顾谢霖的阻拦，就跪在他膝前，他知谢霖不会让他看伤，只能轻轻地将靠上去，声音闷闷的，“我知我从前错了许多，只是现没时间弥补，往后等我回来……”

男人始终温和地要他起，别跪在地上，若是纪渊耍赖，他就沉默应对，一时之间，纪渊竟没了办法。

等我回来后要什么，竟一时也说不来，重复两遍，只换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