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艾山睛亮了亮，“那其他人还活着吗？”

“谈不上奇遇，这里的机关错综复杂，与你们分开后，我与其他人不慎跌落在一潭。”

李晟浑不在意：“没关系，你过来吧，我有事想要问你。”

这两人并没有多说一句，但目光不曾从彼此上分开，恍若绵绵絮语都藏在眉之间，谁都没有破且馥郁的甜腻氛围，只有艾山有些难熬。

闻燕雪这才走近了些，在二人不远坐了来，但他还是没怎么靠近。李晟这才看清了他上涂抹的究竟是什么，那似乎是一黑的油污，在火光的照耀烨烨生辉，闻起来有些刺鼻。

“巢？”李晟的看向河边的一堆灰烬残渣，问：“是与它们有关？”

李晟不得不承认，在看清来人是闻燕雪之后，压在心的石总算落了地，一份前所未有的安然笼罩着他。

他从地上捞起姑且算作是衣的一滩东西，然后慢条斯理地朝二人走来。李晟看着他走过来，却又在快靠近的时候止步不前。

“然后我们从潭中爬来，走了许久，在一个石窟中发现了一巢。”

闻燕雪垂眸不语，但李晟总觉得他现在的神是有几分苦恼的。

闻燕雪也在看他，的火光染在他莹白的脸上，平添几分艳。他的目光太过炙，直到李晟不解地看向他时，他才不动声地移开视线。

艾山捂着自己的伤，默默地听着。李晟叹了气：“我们先想办法去吧。”

闻燕雪抬起手臂嗅了嗅，脸上罕见地现了几分羞赧与局促。

闻燕雪了，“都活着，奇怪的是，潭中动着的并非是，而是这些黏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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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不由好奇了起来，他往闻燕雪前挪动了几分，伸手指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果然如他所想那般溜。

除了

思及此能轻而易举浮在面上，还能被燃，李晟心有了一些眉目，“倒像是油脂一般。”

李晟轻咳一声，将闻燕雪从到脚打量了一番，说：“想必在我们失散后你有一番奇遇？”

小心翼翼的碰柔清晰地从手臂传来，闻燕雪眉舒展，顺着他的话了，应和：“闻所未闻，甚是罕有。”

李晟想起这一路上，墓中的机关多只是吓唬他们，并没有实质的伤害，更别说要他们的命。

“嗯，这些虫驱光但畏明火，无甚可怕，想来也只是墓主人养来震慑摸金校尉的。”

起嘀嘀咕咕。闻燕雪一转过，就看到了这二人“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