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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耀扬将“世纪基建”的黑幕材料分批寄给icac时，特意在信封里夹了那张陈嘉栋现在同一背景中的照片，也许这枚棋能牵警队鬼的心。

两天后，icac突然搜查世纪基建总，雷耀扬坐在元朗茶餐厅里，看着电视新闻里着手铐的福建佬被押上警车，他摸手机给加仔打了过去：“查陈浩南的资渠，重看旺角停车场契据的去向。”

此刻，陈浩南正坐在中环的证券行里，盯着电脑屏幕上疯涨的价。

“世纪基建”宣布重组的消息让价从018港元飙升至112港元，他抵押三个停车场换来的一千万杠杆资金，此刻已到上亿。

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越来越快，他忽然想起蒋天养临走前说的“脑比刀枪重要”，嘴角不禁上扬。

电话在此刻打来，“陈生，庄家准备货，你的货什么时候抛？”

陈浩南盯着屏幕上动的买盘，他咬了咬牙：“等价冲过15港元。”

电话那沉默片刻，传来打火机燃雪茄的声音：“陈生，我们的资金今晚要离场。”

当晚八，雷耀扬来到冈田智满榻酒店，她递来一个纸袋：“陈浩南买了一千万的窝，杠杆放大到十倍。”纸袋里是一迭易记录，雷耀扬扫到“世纪基建”的行权价时，瞳孔骤然收缩——18港元，比现价60。

“他以为重组消息能撑到周一开盘。”冈田燃雪茄，烟雾在霓虹灯泛着青灰，“但icac的调查会在明天中午曝光，价撑不过午市。”

雷耀扬摸录音笔，里面是今早监听陈浩南时录的对话，他居然用洪兴贩毒的利保证金。

“准备怎么让他爆仓？”

冈田智满搭上他的手臂：“明早一开市，会通过三家证券行同时抛售三千万，价跌破12港元时，他的抵押品就会被制平仓。”

张永贤带队临检时，雷耀扬正坐在办公室，面前摆着半杯加冰的威士忌。

“你寄的照片很有意思，”张永贤坐，掏烟盒丢在桌上，“福建佬供了立法会议员郑志豪，说每次货都给他一成利。”

雷耀扬弹了弹烟灰：“那张sir打算怎么？”

张永贤忽然故作神秘：“icac查到了‘鸿辉货运’的报关单，重量差的三吨半你知是什么吗？”

雷耀扬心里一，表面却笑了：“白粉？还是铝银粉？”

“是电解铜。”张永贤燃香烟，“雷老板，你以为蒋天养真的停了白粉生意？他只是把货换成了金属，走泰国的矿场渠。”烟雾从他齿间溢，“陈浩南那笔炒的钱，有一半是蒋天养洗给他的铜矿款。”

雷耀扬的握住酒杯的手不禁收，“所以张sir想怎么？”

张永贤敲了敲烟灰缸：“明天icac会查陈浩南的证券账，但雷老板”他忽然盯着雷耀扬的睛，“你上次在码拍到的集装箱编号，是不是和‘世纪基建’的投标文件对得上？”

雷耀扬心加速，却只是淡淡：“张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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