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因斯坦说，“来柏林吧！”

薛定谔说：“在此之前，我要先去一趟国，行一系列讲座。”

因斯坦鼓掌说：“好差事！他们给多少钱？”

“威斯康星大学自己就了2500元，”薛定谔说，“此外，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还想让我直接留在国，担任他们的理论理教授，薪非常不错。”

因斯坦立摇：“柏林大学能给予你同样的待遇，学术氛围还比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乃至整个国好得多。”

“我当然不会答应，”薛定谔果断说，“我很难想象，国竟然是一个禁酒的没开化的国度！”

“是的，如果不能喝酒，和原始社会有什么区别。”因斯坦赞同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本没把国学术圈放在里……

但目前国的藤校们，对于大佬们的批评只能听着，然后从自己上找原因。

一个时代的落幕

李谕在车站买了一本最新的科学杂志，翻了翻后说：“狄拉克的博士论文已经发表了。”

“狄拉克是谁？”薛定谔问。

“剑桥的一名博士生，”李谕说，“看这篇论文，他应该会成为继薛定谔教授、海森堡博士之后，又一个提完整而自洽的量力学理论的人。”

“又一个？”

薛定谔立刻拿过杂志看起来，“博士论文名字竟然就叫《量力学》，这个学生傲气很足啊。”

“而且隐隐可以看来，狄拉克很想让狭义相对论与量力学行合。”李谕说。

“哦？”因斯坦听到这一句评价也忍不住端详起论文来，过了一会儿说，“难以置信，又是一个博士生！这几年真是人才辈。”

李谕说：“量力学本在急速发展，人才方面自然也是井，称得上是第一个理论先于其实际意义的理理论。”

貌似很多年后，狄拉克自己还在一本叫《理学的方向》的着作中说过：“量力学是一个游戏，一个人人都能玩的很有趣的游戏。一旦某人解决了那些小问题里的一个，他就可以写一篇文章来。在那些日里，任何一位二理学家都很容易第一的工作。以前从来没有过如此辉煌的时光。现在，对于一位一的理学家来说，要二的发现也是很困难的。”

-——

抵达柏林大学后，几人先来到普朗克的大办公室，虽然他退休了，但还要以荣誉教授的份继续待在此地。

“期待你的加，薛定谔教授。”普朗克说。

薛定谔诚惶诚恐：“尽我所能！”

“我正在阅读你的论文，”普朗克说，“真是太奇妙了，再次看到经典又熟悉的波动方程现在量领域，我甚至动得像一个孩聆听期使他困惑的谜语的谜底一样。”

“恐怕这个谜底还半遮半掩。”薛定谔说。

“是的，我看了李谕的那篇文章，依旧没有绕开概率这个幽灵。”普朗克说。

李谕笑：“幽灵明明是教授您放来的。”

“但是它早就脱离了我的控制。”普朗克说。

普朗克接着带薛定谔见了见柏林大学理系的几位教师。

目前的柏林大学在理方面的师资力量很，除了普朗克和因斯坦，还有能斯特、劳厄、迈特纳等大，从经典力学到相对论，从力学到原理学都有讲授———只有因斯坦没有固定教学任务。

然后有一场面试前的讲座。

“你确定就穿这一衣服？”普朗克问。

“有什么不妥吗？”薛定谔说。

“柏林大学的教授讲课都穿西服之类的正装。”普朗克说。

薛定谔摸了摸自己的夹克：“这一也很正式，我在苏黎世大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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