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恩最大的贡献就是在矩阵力学方面。

玻恩和约尔丹数学极好，海森堡理没的说，三人合作起来效果群。

狄拉克虽然很，但毕竟看的是人家的论文然后继续研究，再怎么也不如他们三个快。

但狄拉克有自己的优势，他同时有很好的数学基础和理直觉，不用受限于学术，很多问题可以自己解决。

另外，海森堡与狄拉克两人在对量力学的理念上也有些不同，狄拉克觉得量力学是经典理论的延伸，海森堡则认为它是革命的。

海森堡的论文利用的都是现有的实验结果；而狄拉克更偏重理论本，尤其是数学，然后再用理论去推测会有什么实验结果。

海森堡这一两年经常往返于哥廷与哥本哈，玻尔早就习惯，嘱咐了一句：“离开哥本哈前别忘了去看看泡利。”

海森堡肯定得去看看这位慕尼黑大学时代的大哥。

泡利正在图书馆里研究玻尔的理论，不过并不顺利，障碍不断，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得枯草然后得闲度个假。

海森堡问：“看过最近的几篇论文了吗？”

“当然看过了，”泡利说，“我觉目前理学又错得离谱了。对我而言，它无论如何都太困难了。真希望自己是一个喜剧电影演员或类似的人，并且从未听说过理学！”

海森堡笑：“如果你这样说，那就要请你去看一场卓别林的电影了。”

泡利把书一扔，“这个我研究得比你！”

神秘人

海森堡与泡利看的是刚刚上映的《淘金记》，这电影是卓别林本人最喜的，一纯喜剧，看起来轻松愉悦。

“卓别林拍的电影越来越好了。”海森堡评价说。

“是啊，难怪有几位朋友想去加利福尼亚加电影行业。”泡利说。

海森堡说：“怎么样，现在你还觉可以个喜剧演员吗？”

泡利笑：“我还是老老实实研究量吧。”

晚上，泡利请客给海森堡饯行。

“恭喜你又获得了非常领先的成就。”泡利夸人实属难得。

“我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更多地学一学数学，”海森堡说，“矩阵太麻烦了！”

“我仔细研究了你写的文章，总给我一觉，电似乎再也不在轨上运行了。”泡利说。

“我也有这样的觉，而且没有任何办法知电在跃迁的过程中了什么。”海森堡说。

泡利说：“不仅如此，我正在这样的思考。当没有对粒行测量时，是没有任何办法知一个原或者其他任何量实正在发生什么的。你可以一次测量，它显示原在某个量态；然后再一次测量，显示它在另一个量态。但你无法说当原在这两次测量之间时真正发生了什么。”

泡利的理能力相当悍，此时的想法已经有不确定原理的味。

海森堡目前却还没有这样的想法，于是说：“你的说法太像纯粹的古希腊哲学思辨，如果没有人在那里聆听的话，一棵树在森林里倒是不是会发响声？”

泡利喝了咖啡：“关键是如何能够聆听得到。”

海森堡转开这个哲学问题，问：“你研究的那些原领域的分数怎么样了？”

泡利放咖啡：“就在几天前，我还觉得为了完善能级理论，要不得不引四分之一数和八分之一数，直到最后整个量理论在我灵巧的手变成一堆垃圾。”

“但我现在不这么想了，或许只需要照李谕先生提的自旋理论，多引一个量数即可。”

海森堡说：“你的意思是，电有两不同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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