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布莱克特说：“还让我来助手！”

卡察笑：“不要表现得这么不兴！”

卢瑟福没有儿，在某程度上，有时他甚至把卡查当作自己的儿，对他非常好。

“最近你们有见到狄拉克吗？”李谕问。

“当然碰见了，”卡察说，“但这时候就不要想着从他嘴里再听到一句话了。”

布莱克特说：“现在剑桥的数理系多了一个新的数学单位，如果平均一小时说一个字，就叫“一狄拉克”。”

李谕哭笑不得，原来二十一世纪的学生们创造的诸如“一坤”之类的计量单位是有历史渊源的！

有文化！

李谕说：“惜墨如金在剑桥竟然成了狄拉克的代名词。”

卡察从布莱克特手里接过一个笔记本，然后说：“放心，我不会指使你太多工作。”

布莱克特似乎心有余悸：“不知院方会怎么置奥本海默。”

“奥本海默？”李谕问，“发生了什么？”

布莱克特说：“几天前，我安排奥本海默继续一些实验室的工作，他在我的办公桌上突然放了一个苹果，我觉有些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过。后来意外发现，这个苹果上面竟然抹了好几化学制剂。”

“……”

奥本海默此时确实有一抑郁症，在被多次安排自己不喜的实验工作后，不知怎么就神经质般了此事。

后果很严重，照规定，最少也是开除。

离开实验室，李谕径直来到院方办公室。

奥本海默的父母正在极力游说汤姆逊：“我们愿意给十倍的经济赔偿，另外，院先生，您应该知，如果确实诊断有神问题，院方仍旧开除他，也会承担责任。”

汤姆逊很纠结，奥本海默是自己带来的，如果开除他，自己面上同样挂不住，犹豫半天后说：“他可以留校察看，但前提条件是每周必须前往敦接受一次神医生的治疗。”

奥本海默的父母对此自然不能再有异议。

两人离开后，李谕对汤姆逊建议：“院先生，或许应该把他调离实验室，连我都看得，奥本海默不是实验的那块料。”

汤姆逊正好想让他离实验室的危险制剂远一：“我同意，让他转理论理方向，去和狄拉克在一起吧！”

好在狄大神不会在意。

而且奥本海默对狄拉克的评价相当，适合很多天才：“狄拉克不是一个很容易被人理解的人，他也不关注自己是否被理解。我想他心绝对太大了。”

话说，敦的神科医生最终真的认定奥本海默有神上的疾病，了一个非常神奇的诊断结论：“早发痴呆”！

是的，你没有看错，这是当时神医生正儿八经的诊断。

而且神科医生认为奥本海默已无可救药，再行神分析治疗将弊大于利……

这个年代，被诊断为神有疾病，好像真的无法证明没病。

——

两天后，李谕晨练时遇到了狄拉克，他的步幅依旧很快。

李谕拦住他问：“论文看得怎么样了？”

“我正在加研究，这篇论文涉及到的数学以及理本质都太刻，”狄拉克说起专业事就来了兴致，估计也是因为剑桥里没几个研究量理论的，他继续对李谕说，“不满足乘法换律，似乎成了一件最妙的事。”

李谕说：“确实妙的。以前我听一位牧师说，有个烟鬼经常犯烟瘾，哪怕是在祈祷的时候。于是他问牧师，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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