窣窣地收拾，不再开打扰她，只是慢慢哼着歌。

“……ejosepheyflygache，gogupshegoes，upshegoes。”

徐因咬着糕，糊糊说：“好老的歌。”

谢津笑起来，继续哼唱着，“ejosepheyflygache。”

徐因坐在椅上，拿着叉在半空中晃动比划歌词，“upshegoes……shegoes，后面怎么唱来着？”

谢津说：“我也忘了，好像是月亮什么的？”

徐因笑得上气不接气，“哈、你演电影呢？学小李的台词？”

“真的忘了，换首歌吧，我会一些粤语歌。我想想……临行辞别你，欣赏未够，分一碟相思豆，冬至送轻舟……”

徐因也跟着他唱，可她完全不懂粤语，更别提她五音不通，很快就把调带偏到银河系外，跑调跑得惨不忍睹，谢津被迫终止，听着她在那里瞎唱。

谢津一停，徐因也不好意思再唱，她义正言辞说：“大晚上不能扰民。”

谢津说：“我已经录来了。”

徐因：“？”

徐因：“你录这个什么？”

谢津“唔”了一声说：“心不好的时候可以拿来听听，缓解压力。”

徐因抓狂，“喂！”

她隔着电话命令说：“删了快删了！”

谢津语调里满是笑意，“不删。”

徐因现在恨不得顺着电话线钻过去把他手机抢了，可她又不是贞，没那穿屏幕的能力。见谢津的不吃，只好撒，嗓音顿时了八度，能屈能伸，“删了嘛小谢哥哥，我刚刚胡唱的……”

电话那边忽地没了声音，徐因心想谢津该不是把这段话也录去了吧？她兀自琢磨了一会儿，脆一不二不休，没脸没地张，“求你了，删了吧，只要把它删了，你让我什么都好。”

谢津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也就“嗯”了一声，没说话。

徐因问他，“删不删？”

“我在想要你什么事好。”

徐因不怕谢津提什么她完不成、不乐意的事，就叉着糕等他开，等她磨磨唧唧地把那一小块儿糕吃完，又去给自己倒了杯，谢津总算想好了他的条件。

“我想到了，因因，等你来线复考的时候，我去接你吧。”

谢津想了想，又补充说：“你可以自己动手删。”

徐因手里的杯抖了些来，洒在她上，好在初的衣服还是有些份量的，没被着。

手忙脚演默剧似地一通忙活把上和桌上的净，徐因勉回了神，她忙回复说：“不用，就去几天，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