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这些是爸爸让你给我的吗？”

“神算啊——你爸为了给你送礼，确实煞费苦心，今早特地约我见了个面。”

谭有嚣说着，把她的拖鞋随手一丢，转坐到了沙发上，右臂抬起横搭着靠背，也不肯老实地放着，好像非要搭在茶几上才舒服，宁竹安埋系好围巾之后用指尖敲了敲他的膝盖，让他看向自己。

“这围巾一看就是爸爸织的，我认得来，”她语气笃定而雀跃“因为这上面的竹叶是妈妈以前教他勾的。”

谭有嚣听罢，带着审视的意味，起那围巾的一端仔细看了看：“想不到沉警官还有这手艺，真是贤惠。”

宁竹安扬起脸，只听到了话里好的那分，脸上显一些不讨人厌的得意，微笑时的嘴，像是一叶首尾都向上翘的小船，满载着名为幸福的货，她的脸晃到哪儿，那小船便也跟着游到哪儿，从她还是小孩的时候一直游到了好绚烂的少女时代，哪怕吃了再多的苦，她的心仍会为了一微小的快乐而到幸福。

谭有嚣想起了自己最开始对宁竹安的嫉妒，关于幸福和这一人类所毕生追求的课题，他得不到，不懂，学不会，而宁竹安却是这方面的一把好手，她上那从小被幸福滋养的温令他垂涎，可当这份温不属于他时，他又打心儿里希望宁竹安能一直痛苦。

别因为别人笑了好不好？多看看我好不好？把分一来好不好？

他从来不是会服的人，此时此刻却想对着宁竹安的微笑跪，求她能够赐福于自己。

宁竹安哼着歌去看其他袋里的东西，洛川叔叔送的是晶球八音盒，贺大哥给她装了几盒的巧克力，环买了香，书一看就知是刘爷爷送的，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给她的小熊。

“我爸爸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啊？”

宁竹安摘围巾，打开香在手腕上了一，清新的香气弥漫开来，她回，看见谭有嚣不知为何冷着，也不讲话，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走过去捧住他的脸：“你又开始不兴了。”

谭有嚣闻到香的味，皱了皱眉，抬望向宁竹安清澈的眸：“我不兴，碍着你什么事了？”不曾想宁竹安很严肃地了：“对啊，碍着我了——过生日就是应该开开心心的。”谭有嚣挑着眉，哼了一声：“你过生日我为什么要开心？”宁竹安的两只手在他的脸上啪嗒啪嗒拍了几：“我们不是说好了嘛，现在一月二十六号也是你的生日。”

这话说的，谭有嚣听完，像个被施了定咒的雕像，甚至连呼都停滞了几秒：“我以为你是随一提……你竟然记得。”

“话都说了为什么会不记得？”

她的回答在谭有嚣的心底激起了一圈圈混的涟漪，他一时说不话，只固执地盯着宁竹安的脸，企图在其中找到一丝能指向她在说谎的证据——宁竹安用指腹抹了抹他那走势凌厉的眉，谭有嚣意识闭，随即额间便被那带着意的温柔地碰了一。

女孩儿退开了一距离，手腕上的清香混合着她上独有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谭有嚣的鼻腔：“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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