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衣领里，看见小孩两片微微发育的凸起。，他想，原来是个姑娘。

女孩抬看他，哑似的张着嘴，没发声音，嘴倒是很鲜艳。尼可莱一气，咙动两，直了膛，放柔嗓音问：“你住哪里？”

肮脏的小手指僵直地朝向539室，539的门没关，里面传来女人甜腻的尖叫。尼可莱觉腹收了，他说你这个年纪的小女孩不该穿这样的衣服的，“我家有粉的裙，带很多丝和泡泡纱的那。我就住在541，斜对面，要不要过来试试？”小孩定定看着他，尼可莱去抓她的手臂，她突然举起球，球直直砸到他脸上，尼可莱朝后退了一步，小孩已经钻了539，砰地一声关上门。尼可莱觉有什么东西沾到脸上，抹了把借着廊灯看手心，那颜很淡，黏糊糊的，有腥臭味。他把手上的抹到墙上：“！婊养的！”

小畜生真是脏得可以，尼可莱愤愤想，没准早就被她妈的嫖客过了。不过那嘴的颜让他想起西（还是妮娜来着？）想到她是怎么拼命蹬着纤细雪白的小、哭叫着求他住手的。他觉得更了，想回家先打个手枪，快步走到541的门掏钥匙。拧开门的一瞬间他站住了，屋里灯亮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他的桌上，大上骑着个穿丝袜和边短的小妞，小妞个儿、壮实，一双黑的丝网手的手搭在西装男肩膀上，正叫唤得起劲儿。尼可莱把报纸和酒瓶放到墙边，手伸袋去摸那把果刀，冲他俩喊：“你们在我家嘛！去！”

他们齐齐转过看尼可莱，白领男把手伸小妞的里摸索，问：“宝贝儿，你不是说你住这儿吗？”那个女似乎喝醉了酒，搂着他的脖咯咯笑，声音很，像个男人：“我不知啊，我还指望你带我回家呢。”白领男拍拍他的脸颊叫他看清四周是不是他家，男望着尼可莱，眨了眨涂着厚厚睫膏的睛，咬着嘴问：“这是几号房？”

尼可莱掏果刀指着他们：“541，给我去，听懂了吗？”

白领男想站起来，男压住他的大，用一个劲磨蹭，又甜又嗲地说他现在就想要。白领看着尼可莱，伸手袋掏钱包。“要不这么吧，”他拿一张油绿的纸钞对折，弹向尼可莱，轻蔑地笑着：“买你这里的两小时。”

尼可莱攥着果刀，把钞票从地上捡起来展开。五十元，够他几周开销了。他嘴，说好吧，两个小时，他看着表呢，如果他们把到桌上就要他们好看。男叫他关上房门，尼可莱咒骂：“该死的变态佬。”他关上房门前男还在跟白领男扯去问房主待会儿能不能用浴室，白领男说宝贝儿你不是说你洗净了吗。尼可莱一打手枪的兴趣都没有了，用力跺了两脚，对着廊灯查看纸币的真伪。他蹲在门外的墙边打开伏特加瓶一大，等他们完事儿。“变态佬，！他妈的，非得再敲他一笔不可。”

房的响动越来越大，尼可莱又骂了句，他怕那两个人打坏他什么东西，转念一想，房间里也没什么值钱的，决定楼去索克罗夫大叔酒类商店买包烟。距离公寓不远的自动贩售机至今还没废弃，他踹了脚贩售机，货啪地一声掉瓶可乐。不错，他想，今天是他的幸运日。

那个白领男看着有熟悉，尼可莱在脑海里搜寻一圈，没找到对应的人。

他在这栋公寓里认识的人不多，317号的赖斯算一个。赖斯家里有台照相机，尼可莱打算去敲门问赖斯要不要小活儿，他家里有只羊正等着宰。317的门没人应，赖斯可能去了。他看了看表，决定先回门蹲着。541室开着条门，门站着那个男，见有人走廊立刻把假发上，他看清是尼可莱，嘴角一撇，将手上的东西腰后面。

“我还以为要两个小时呢。”尼可莱瞥了男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