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可莱凑近了一步：“我们可以一起宰他一顿的，钱包平分，怎么样？”

男朝一旁闪躲开：“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行啊，等他来我就告诉他你拿了他的钱包，没准他会给我一赏金。”

男咬住嘴，咬得发白。房的淋浴声停了。尼可莱微笑起来，脑袋朝房门偏了偏。“平分，怎么样？”

“好吧，”男拿白领男的钱包，从里面一半纸钞，尼可莱夺过钱包，分开纸币看上面的数额，又从男手里两张。男瞪着他。尼可莱说：“场地费。”

白领男似乎在穿衣服。尼可莱低声说：“合，不然这钱我们都拿不到。”他们走房间时尼可莱叫男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白领男看到男勾搭上了另外一个倒也没多惊讶，只是走过来了他的，问他是不是还没满足。男扭眨着说你可以再买我一个小时的，你跟他比比谁的价。白领男说次吧宝贝儿，摆着衣领走了去。

尼可莱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走远了，一把推开男，男拽着他的胳膊不放手，尼可莱伸手袋去摸那把小刀，男瞪视着他：“你多拿了二十元。”

尼可莱掏小刀直至他的腹，笑了。“那又怎样？”

男狠狠跺了脚，跟靴咚咚作响。“妈的，”他朝尼可莱吐。“人渣，男人都是渣滓。”

尼可莱手中的小刀敲了敲桌。“趁我心不错，赶吧。”

脚步声又折了回来，有人叩了叩门。尼可莱看着男：“啊哦，你的客人回来找钱包了。”

男压低声音：“你要多少？”

“五十元。”

男咬着嘴，不愿地从腰里掏钱包摸三张纸币递给他。

“这才像话嘛。”尼可莱朝沙发的方向抬了抬：“到那后面去。”他等着男钻到沙发后，扶着脑袋走去开门，那个白领男问：“我是不是把钱包落在这儿了？”

“你应该注意自己搞上的都是什么货。”尼可莱不客气地笑了。“那小货看着就不像善荏。”

白领男皱了皱眉，作地捋直领带。“他刚才还在这里。”

“那贱人用我的酒砸了我的脑袋，趁机把你给我的五十元拿走了。”尼可莱还是觉得白领男看起来很熟悉，不过他一想不起来。“这五十元要算到你上。一楼大门有摄像的，你这衣服可不便宜啊老兄。你得再给我五十元......”后有动静，他心想这个白痴，转去看，一把尖刀他的心脏。尼可莱没能发声音，后的白领男捂住了他的嘴，他用力朝后挥了手臂，什么也没碰到，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面前的男摘了假发，朝他后的人笑容。尼可莱的被托着慢慢放倒在地，他朝上拼命仰望着，与那双冰冷的蓝睛对视时想到了一个人：尼尔·克拉斯科警探。“......”原来今天不是他的幸运日。

过了两分钟，Z终于忍不住了：“你还要把手放在他嘴上多久？我觉得他应该已经死透了。”

尼尔松开了手，Z递给他一张纸巾叫他手心。“你表现得简直......你应该早让我看到的，尼尔，你不知你看起来有多。”他着嘴，一脸兴奋，尼尔没理他，从袋一双胶手上，四打开屉拨拉，把里面的东西翻来，扔得满地都是。Z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你刚才的神真可，我都了。尼尔，你还要多久，我觉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室抢劫的人不会连麦片盒都看的，多翻翻衣服袋，没必要每件都翻，把那个座钟拿走就行，其他东西看起来也不值钱，多再拿走他的手表。我真的了，你能不能先帮我......”

尼尔转过，伸手握住他的凸起了，Z解开自己的腰带，示意他凑近一，尼尔只是拍了拍他的。“等我们离开这里再说。”Z握住他的手腕贴在。“不公平，你上次说过可以试试的。”

尼尔问他哪次。

“在湖边小屋的时候，我说想在死人的血里你，你说可以试试的。”

尼尔的颧骨不甚明显地闪过了一抹红，有想拿什么彻底住Z嘴的冲动。“我没说第一次就可以。”

“但你答应了。”

“次。”

“你这是耍赖。次肯定是明天天了。中国人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明日复明日......”

尼尔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他压低声音，指了指墙。“你要是能忍到明天就给你奖励。”

“还是现在吧。”Z凑上来抱住他的腰用缓缓磨蹭，吻他的脖。尼尔侧过脸，觉自己的在里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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