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该死的！尼尔！你不能这么对我！”

尼尔微笑：“那我该怎么对待你？像西蒙一样将你拒之门外，然后靠着门板打手枪？”Z的脸涨红了，猛地挣开朝他腰侧踹去。尼尔闷哼一声，握住他的脚踝压到。他来时Z痛得，瞪着他说：“我已经忍耐够久了。”尼尔似笑非笑地问他一个并不够吧，指弹了弹他再度起的官，Z说是的，“不够。”

“你明明还能忍耐更久的。”尼尔从他上离开了，站在床边冷冷俯视着他。Z愤似的狠狠踢了床板，胡喊叫着意义不明的词语。尼尔不为所动，声音冷得结了冰：

“这才过去了两个多月，我记得你能忍受很久的，你的受害人中曾经有两尸被发现的时间相隔半年。”

Z缓慢撑起。“这就是你想问的？”

尼尔挲着的裂，空气中的香味更加重。“你以为我会问什么？”

他的视线与Z的错、。Z偏过去，声音沙哑：“你知我忍不住的，尼尔，我不想伤害你。”

尼尔缓缓爬他间，摸了摸他布满汗的额，顺着额角轻柔他的发，忽然一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Z不说话。尼尔将自己的嘴凑上去，Z在他的伤又又咬，尝到血腥味便用力，尼尔顿觉刺痛，不过他不讨厌这疼痛，他揪住Z的发向后拽，两人稍稍分开。Z双得发，蓝几乎从底溢：“我不想伤害你。”尼尔将他翻过去，Z张地并双，屏住呼。双手的束缚稍稍松懈了一，他动了动胳膊，尼尔的手从带扣到了他的，拇指伸在了，溢了来，Z倒一凉气，没再喊疼，只是死死盯着他颈侧，好像能看到那淤青褪去前的指印。尼尔过他的血迹：

“分开。”

Z战栗着挪动，半张脸埋在床单里，嘶哑得快不成调：“尼尔，你不能这样对我。”尼尔解开带扣迅速一，Z想抓住，腰带从他手心溜走了。尼尔的声音注了铅：

“转过来。”

他转过，着被带磨得发红的手腕，肌放松，神冷静。尼尔没有轻举妄动，与他对视，他知Z会在他转的一瞬间起扑来。狼就是这样狩猎的，他想，千万不要把脊背暴给动。他靠近了一步，握着带的手背到后，伸另一只手捧住Z的脸颊：“你杀人之后了吗？”Z说是的，尼尔又问：“你把留在树林里了吗？”Z回答自己忍着回到车上后才打的手枪，又哑声补充说自己趁尼尔睡熟的时候用他的手帮自己了来。他的结不断动，起伏，发渗的汗汇聚成线，沿着脖颈淌而。尼尔朝他间瞥去，半着，比起刚才显然萎靡了一些。他的拇指在Z颧骨那片还未褪去的红上蹭了蹭，柔声问：“你很焦躁吗，扎克？”

“我没法到不杀人，”Z呼，语调却愈发急促。他转动着手腕，藏在另一只手后止不住痉挛的指节屈起发白，青狰狞暴突：“你知的，我不可能、”Z神有一瞬的茫然，又回神般地一颤：“你、你应该接受我的，尼尔，只有我们是一样的。该死的！尼尔，你不是因为这个我的吗？”尼尔挲他的嘴，声音带着笑意：“这世界上神病和疯比比皆是，你很清楚，我从来不是唯一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