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灼痛令Z的息都有些艰难，他断断续续说着他一直等到尼尔睡熟，照标记摸了过去，发现其中一个营者正从帐篷爬来，摇摇晃晃走到崖边撒，他从后悄悄接近，那人可能没听见，也可能以为是同伴来解手，没有回。他从后捂住那人的嘴将短刀他的心脏，回时刀卡在肋骨之间了，他杀那人时闻见了他上重的酒气，便将尸推悬崖，绕到崖查看，尸坠落时颈椎折断了，他用电筒照了照四周，见近有大的木，折断端，等尸稍凉之后刀，对准刀伤的位置，抬起尸在断枝上，又从崖边掰断几树枝了尸的大和肩膀。

尼尔面无表，膝盖他间，他的和袋，Z几乎立刻就了，倒在床上不断。尼尔盯着他收缩张合的，嘴，捞起他的膝弯将他半完全抬起，又了去。发甜的香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Z咬牙关，嘴角咧开一个古怪的弧度：“你和我是一样的，尼尔，你也是疯。”尼尔没听到似的，问他准备了多久：“几周？还是从利瑟罗格的集市回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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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稍稍退，用力几，Z的被撞击得通红，他痛哼着叫尼尔轻。尼尔的动作停了：“说我不知的。”

尼尔嘴，尖沾着猩红抹过Z脸颊，一路爬上Z的睛，过，留一条淡红印迹。Z鼻翼翕动，几乎贪婪地嗅着他血的气息。尼尔在他耳边问他是不是还想杀掉另一个营者，Z说是的。“杀人之后就了吗？”尼尔缓缓着他的问他。Z的指甲狠狠刮过他腹，继续咒骂。尼尔双手穿过他腋将他提起来扔上床。Z双大敞着，间的已涨成红，腹被自己的前打了一连片。他费力挪动着捆住的双手撑在背后，蒙着光的睛成了一汪蓝：“尼尔，求你了。”

Z哑着嗓喊疼。尼尔狠狠了一，再度发问：“你是怎么的？”Z请求尼尔先解开他的手腕，说这个姿势压得他闷痛，有些呼不上来。带扣往前拨了一格，绞得更了。

“附近打扫净了吗？”尼尔的手伸他间握住他的，Z抬看他，笑容，底却毫无笑意：“怎么？听我描述怎么杀人让你更了吗？”

末音，听在他耳中却很满意，在Z颈后落一吻，揪着他的发令他稍稍抬起：“你是怎么的？”

尼尔将T恤回他嘴里，撞到闭的嘴，掐着他两颚边缘用力一，用力捣了去。后的撞击又又重，Z笑不来了。尼尔掐着他的腰往后拖，Z上半蓦地失去支撑，慌中扭动着试图翻，肩膀猛砸在地板上，痛得冒了泪。他低声哼哼着挣扎，每被尼尔得朝前一晃，又被拖回来。尼尔掐着他后颈叫他回看着自己，Z双得可怜，两颊不断蠕动试图把嘴里的布料吐来，咙发糊不清的呜咽。尼尔叹了气，拽他嘴里的T恤，握着他的腰往自己。Z惊叫来：“别这样！”他浑颤抖，央求尼尔允许自己气。尼尔抚上他的端，慢慢到，的前把完全打了，也沾了他的手心。他动作不停，Z的息变得重费力，尼尔握着他的，始终不让他，Z只能摆动腰小幅度地在他掌心，气吁吁地问尼尔想让他怎么。尼尔没应声，他绑在后的双手胡抓挠着尼尔的腹，不断咒骂，声音随着的撞击速度加快越来越低，只能倒尼尔怀里，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尼尔吻他时Z狠狠一咬，血腥味蔓延开来。“尼尔，该死的，你说话啊。”声音几近恳求。

Z着说是从集市回来开始，尼尔冷笑：“小骗。”将他双分得更开。Z痉挛似的搐了一，着他的被得红，渗血丝，尼尔咬他的结，冲刺几在了他。Z被的冲撞得有些发懵，神恍惚，尼尔拍拍他的脸颊叫他直视自己，Z电击般打了个哆嗦，反

尼尔掐着他的腰往后拖，在Z灼的前端用力了，Z嘶地了气，“好吧好吧。”他说他直走到索林特所说的有旗的小，穿过分界线了佩克曼家的林地，在一块低矮的悬崖上发现了营者的帐篷，里面没人，帐除两把复合弓外没有杀伤力更的武，他就近爬上一棵树躲在枝叶后观察，不一会儿便看见两个男拎着烧烤架和啤酒回到了帐篷边，他趁他们摆烤架动静很大的那阵溜树离开了，沿途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