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萧忍不住抬起了，台的正前方有一面镜，他原本是想偷偷看看哥哥的表，谁知抬便与镜中面无表的哥哥四目相对，随后，他的就被一只手了去。

陆萧如蒙大赦般坐到一旁的桶上，将腹中尽数排，羞耻的声音和气味却依旧没有放过他岌岌可危的脸面。

程启言用带着手的手分开了他的。

程启言莫名的蹙了蹙眉。

他听见对方平静的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接受不了，就回去。”

他把埋在垫里，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着，是惶然也是张。

程启言眸中晦暗难明，他原本以为，这样的羞辱迫足以让被当成宝贝一样疼了十八年的陆萧放弃。

程启言丝毫没有留力的在他上了一掌，“分开，不准动。”

程启言俯在他耳边说，“狗狗就要有狗狗的样，羞耻心之类的东西，我劝你还是尽早丢掉，不然你会尝到毁灭的滋味。”

陆萧的啜泣声越发压抑不住了。

脱的枷锁。

他蜷缩在台的夹角，余光瞥见程启言那还在滴的手指，脑中纠缠成一团扯不开的麻。

如果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才能让哥哥展绪，哪怕只是单纯的发负面绪，他也心甘愿。

前瑟瑟发抖的小缓缓松开了。

当然，与其说是分开，不如说是握住了陆萧的一半，用了力向外拉扯。

陆萧发些不适的声音，还隐隐夹杂着啜泣，想来是一直没停　哭。

他努力勾起一个讨好的笑容，“是呀，主人刚才打我的两，让我很呢。”

他把金属尽数没，随即打开了上的夹开关。

陆萧被碎裂的自尊碎片烧得底心底一片难过，竟然一时忘了来之前的决心，挣脱着摔在了地上。

调好的一一的淌陆萧的里，他被逆的异样激得难耐不已，两手的捉着垫边缘。

“不……不要！”

鼓胀越发烈，他不住的缩着后，甚至产生了想要排的望，这实在是太过羞耻，尤其是知最在意的人还站在后，甚至可能还会注视着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程启言不带丝毫的用类似椎的往里探了探，“知抗刑会遭到什么惩罚吗？”

程启言倍觉荒谬的嗤了一声。

陆萧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那原本因为刚刚被淋过、被掌过而透些淡粉的被他的用力的指尖握得泛起了白。

陆萧被得颤了颤，抿着分开了。

陆萧老老实实的被他着，闷声说：“……就像你当年那样吗？”

程启言瞳孔骤缩。

随着他趴在台上的动作，由于腹被挤压，越来越多的不受控制的淌来，沿着私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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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萧抑制不住的叫声来，他尚且没从被带后的羞耻中缓过来，就被那不停搅动的手指击碎了最后的自尊。

他拼命抑制着想要逃跑的恐惧，默默的在心里说，你已经逃过一次了，不能再逃第二次。

因为比起生气的哥哥，他更害怕一脸冷漠的哥哥。

他足够了解陆萧，这小并不是一个恋痛质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减轻负罪。

于是程启言看着脸煞白的陆萧奋力摇了摇，而后撑着台面着满肚费力的站了起来。

他张嘴就想叫哥哥，脸上的火辣却让他瞬间反应过来，的闭上了嘴。

他捉着陆萧的发一把把他的抬了起来，对着镜里那张泪连连、仓惶又无助的小脸说，“你很喜惹怒我？还是说，这几年王心没有好好看你，让你变成了个恋痛的小m？”

“去排来，然后冲洗净。”

间私的凉意后知后觉的让他觉到了汹涌而来的羞耻，他只觉脸上红火辣的掌痕像是逐渐蔓延般，烧成了一片。

被利用的恼火源源不断涌上心，程启言一把将已经好的扯来，看着那小不受控制的些来，一手指不由分说的探去，搅着本就濒临忍耐极限的括约肌，“是么？那这样你也很享受？”

他闭上睛着自己不去想，既然是赎罪，也该有赎罪的诚心。

那手指来的时候，难免又带了些来，陆萧的后也越发难以控制。

陆萧没办法回答。

手里的金属毫无征兆的碰到了从未被碰过的，遭到了剧烈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