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5章

13

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问话而停止，小公主不停气，而几乎不敢呼气，的呼气会破坏肌绷的平衡，而上……上就要到了，她非常明白自己正在一个特殊的、可以最大限度接受四面八方包围她的快的状态，不能动……不能动！因为……太舒服了……“瑞文……瑞文……我不知……我几乎……不认识……”

“嗯……”比起小公主的不能自已，女巫好整以暇地了面前颤抖的红果，手上甚至加重力，狠狠地去，在里面磨了两，又毫不留地来。

“白孔雀怎么样？”

白雪几乎要哭来了，嘴颤抖地想说话，睛里碧波闪闪，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开就只有，除了女巫的名字，她别的词几乎都无法说来。

“瑞文……”

“还是不了……雌孔雀并不太好看，而我的小公主多么丽！”她盯着白雪气四溢的脸，托着她的后颈，牙齿轻轻咬在她的脖上。这原本不该引起任何快的动作却像是压垮了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她的小公主激烈地扭动着，几乎要挣脱了手的束缚，双夹住女巫还在里面的手指，少女青葱一样还没完全发育的腰抬起又忍不住自己压去，好像就是焦急等待洗澡稍微凉一就忍不住伸手去试温的小孩。

女巫抱了她，轻声安抚着：“我在、我在，别急，还有整个晚上呢。”

“瑞文，”公主哑声说，“放我来，我要抱你。”

她的魅啧了一声，不不愿地打了个响指，手们忽然化成灰烬散去，公主落她怀中，两之间仍然嵌着她的手指，尾也没有放开胀的，仍然着它，只是不再了。

而解开束缚的瞬间，她的手脚就全都缠在了女巫上，抱着她，着鼻说，“乌鸦怎么样？”

女巫笑了来，抬手想摸她的，然而被她回了自己腰上。“为什么想乌鸦呢？黑乎乎的，不漂亮啊。”她召唤了一条手，代替自己的手臂，把她和她骄纵任的小公主连在一起。

“黑也可以很漂亮，你就是黑的啊。”

女巫搂着她向后倒在了谄媚的小手上，她的法力仆从们争先恐后地举起她，她认真地回答：“乌鸦的叫声不好听，我的公主有这么甜的声音，这么漂亮的脸，应该是更丽的鸟……嗯……天鹅怎么样？白天鹅，多像我丽的公主啊。”她说着低亲了亲趴在她前仰看着她的小公主。乌黑如云的发，白皙如一样的肌肤，还有红如玫瑰一样的嘴。

小公主气吁吁地笑了笑，“可我听说天鹅的叫声也不好听，而且特别的凶。”

她笑起来的时候，像是珍珠闪着华光。女巫的视线扫过她的角，贪婪地把一切尽收底。

看了有一会儿了，小公主轻声问：“怎么忽然问起这些？你想一只鸟，想让我陪你吗？”

女巫笑着摇摇，“我是梦魇，是黑夜的呀！”

“如果我是一只鸟，我可以站在你上，你有独角吗？”说着忽然了苦恼的神：“可如果你有，你就是独角兽了，只有纯洁的女能骑独角兽，不是吗？我已经不是女了。”

女巫笑着打断她：“不不，别人都不行，纯洁的女也不行，我的背上只给你一个人坐，好不好？”

小公主开心起来，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女巫从已经被她的浸的手，手代替了她，仍然卡在白雪两之间，丰沛的沿着手表面去，恶的里也一样的，甚至分不清是被小公主浸的，还是在刚才光是取悦她的公主就变得这么。

但是不行，她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公主，没有人能拒绝她的邀约，即使是她现在最的小公主也不行。

在她还在想要如何惩罚她的时候，小公主一无所知地问她：“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真有意思，“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你不是见到了法吗？它无所不在，无所不能，几乎所有的神迹都和它有关。”

“我怕我把它想得太了。你知，整个王国里只有女王一个女巫，但我们有整个法妖军团，如果我能学会法……我就能……”

“你就能打败女巫？”她笑着刮了刮她怀里那个想着打败她的少女，“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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