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楚迫不及待：“人偶在哪？”

凌怀苏却不着急回答，又那招牌式的老狐狸笑容，意味的目光在他上转了一圈：“人，你好像很盼着我好嘛。这样，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我带你去找人偶，你……”

他本意是想说“解了我上的禁锢”，可当他附在镜楚耳边，嗅到对方上霜雪一样的气息，蔫坏的本突然作祟，于是调转话，气如兰，“——以相许好不好？”

然后，他就看见那人耳尖迅速漫起了一片血。

调戏得逞，凌怀苏勾起角，滋滋地准备后撤，却被镜楚一把拽住了手腕。

镜楚面不改地凝视他，浅金的珠仿佛蒙着一层清透的琥珀。

镜楚一本正经：“这可是你说的。”

凌怀苏：“？”

镜楚：“不许反悔。”

凌怀苏：“？？？”

这人背着他偷偷化了？？？

养伤

凌怀苏住的地方是个二层小宅。

镜楚有时在，有时不在。他不在的时候，凌怀苏便自行在房里溜达，很快发现这里一桌一椅、一一草都颇古意，和房主人一样符合他的审。

窗边着几株品奇特的兰，也不知使了什么术法，常开不败，香气清雅。

镜楚的意思是等凌怀苏完全恢复了再动，凌怀寄人篱，不置可否，只是向他要了些东西。

来送东西的是个老熟人。

“前辈，”陆祺恭恭敬敬地把一托盘东西放在桌上，“这是您要的，瓷钵，线香和。”

他来时，凌怀苏正在专心致志地教狐狸打——树人中学的场清了后，这小家伙不仅没跑，还一路跟了过来。不但和凌怀苏一起住了宅，还胆大包天地到他的床上。

不过看在灵狐不沾尘，爪比人脸都净的份上，凌怀苏也就睁一只闭一只了。

“嗯，放那吧。”凌怀苏了白狐柔的肚，忽然想起镜楚上的伤，抬问陆祺，“我和镜楚离开后，你那里可有什么异常么？”

陆祺愣了一，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场里的事，仔细回想了一会：“没有吧。你们跑得太快了，等我追到场，场已经破了……哦，要说异常的话，大概是天气？突然劈来一好大的雷，吓死我了。”

他说的应当便是天雷了。天雷是天对他这的限制，威力不容小觑，被劈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

凌怀苏缓缓正，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他醒来后，上有元神耗损的伤，有气透支导致的经脉枯竭，也有来不及愈合的外伤……唯独没有雷伤。

可他分明记得昏迷前，天雷正劈盖脸地落来。

凌怀苏：“你们老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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