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呢，你坏得很。”江知言哼哼唧唧。

“我又不稀罕。”谢蕴之扯了嘴角，“我算天才？”

江知言飘到了谢蕴之的面前，伸手戳了一她的心：“你不会对我手的。”

“不知，都说了我和上一个不是同一只鬼。”

“所以我真的能把你除掉？”

明明江知言应该戳不到自己，但谢蕴之还是觉被她戳到了心，她勾了角：“真有自信。”

“那为什么还要我来谢家？”谢蕴之不理解。

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谢蕴之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晚上睡在谢家的客房里，也觉得格外不舒服。

“和你明确说不是才说明我没有这个心思呢？”

“那不是很奇怪吗？你说想要成神就要学这些，那成神了都不能打得过你？你算什么呢？这逻辑是不是很奇怪。”

“学了一个午都能算这个了吗？”江知言问。

“我是恶鬼，你的要求真的很过分。”江知言顿了顿，“虽然我确实知书里是什么容。”

谢蕴之朝着江知言看了过来：“你确实比谢家人靠谱多了。”

“六。”谢蕴之再次调了一遍，这有违她的生钟，她自从上了大学，她都是七起床十二睡觉，这打破规律的事让她格外不。

“你活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有记住吗？”谢蕴之继续问。

“不能。”江知言不满地看着谢蕴之，“你在我面前讨论这问题，不觉得自己有过分吗？”

谢母先离开了，谢蕴之被安排在周日午走。

你能不能把他们的书背来，我不想走来走去。”谢蕴之想到就很烦，机票还不报销，一来一回两千块，她一个月的开销。

谢蕴之抱着被，转过看着江知言：“不用算我就能知，这边大分人都不太喜我，他们看我的神让人很不舒服。”

“哦，忘了。”

“觉我和这边八字犯冲。”谢蕴之盯着天板，“明天要六起床。”

谢蕴之午就想离开，但是被压着上了一个午的基础课，虽然她昨天已经把江知言教的符画来了，不过在谢家人看来，她画符哪儿哪儿都不符合规范。

“你和谢家到底有什么矛盾？”谢蕴之问。

“嗯。”江知言应了声。

“一群蠢材本来每天得过且过混日也能过去，现在你这天才现，显得他们更蠢了，你还那么努力，自然会被排挤，毕竟谢家现在就算是个垃圾，但瘦死的骆驼比大。”江知言语气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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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言：？

“为了堵宋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