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意眨眨，虽然是心思被人看穿了，但是——

她猛地明白了崔清若是什么意思，当便瞪圆了眸，“好！”

“小机灵鬼，我可还没说是什么呢，你倒是先应了？”

阿意歪了歪脑袋，“大舅母难不是要带我去五哥哥家吗？”

这谁还能忍心说不？崔清若中的笑意满得都要装不，“行行行，现在就带你过去！”

就在隔，百十来步远，也用不着车轿，当作散步一样就到了门。

可惜门是关着的。

阿意还当是五哥哥还没放学，但是崔清若却是知晓今日放学时比平日早些的，她使了个神，鸣翠会意上前去敲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人从里面开了半扇门，一颗脑袋探来，

“主们都不在，您若是有事的话，请改日再来吧！”

……

去时还是睛亮晶晶的，回来时却是抿着垂着。

崔清若看得心疼，“那大舅母让人去学堂里再去问问好不好？许是在学堂里写课业呢。”

阿意眸这才又多了些神彩，正要，门房忽然，“夫人说得可是纪二公？今日纪二公倒是来过一次，但府没多大会儿就走了。”

“什么时候来的？”

“也就半香以前。”

半香以前？那就是刚放学就来了？

崔清若想了，“那倒是说得过去了，许是有事要远门，才这般匆匆来又匆匆去。”

不过，为何一句话都没留呢？都已经了府了，再急也不至于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这些她只是在心里想想，面对阿意时只柔声，

“这可是放心了？你五哥哥不是没来看你，是有事来不及呢！”

“嗯。”

阿意了，似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但是晚上将要睡觉时，小绫过来灯，阿意忽然开，“小绫，今天五哥哥来了吗？”

“纪二公吗？今天倒是没有见到，四姑娘，怎么了？”

“没事，我就问一问。”

小绫还有些不放心，但是床帐已经放了来，她也瞧不清里面……犹豫间，听到阿意打了个哈欠，才微微安了心。

是了，今日上午时有程小公爷和章家公来，午又有徐小公来，一整日来，四姑娘定是也累了。

她了灯，放轻了步去。

帷帐里，阿意脸上的确有些疲惫，但是中却丝毫困意也没有。

小绫今天一直都在松月院里，却没有见过五哥哥，那就是五哥哥本没来松月院……

是不是门房是在说谎，五哥哥本就没来过？

可是昨日分别时，五哥哥明明说过他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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