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开之前，纪昭却似是看穿了她的目的般，赶在她张嘴之前就已经，“不准问。”

你说不准就不准？阿意瞪他，虽未说话，但中却明晃晃写着不准我问我就不休息！

纪昭：“……一个，只准问一个问题。”

阿意摇不同意，谁料才刚动脑袋增到了枕上就是一疼，她禁不住倒了一气，余光瞥见纪昭眉又要皱起，生怕纪昭又要她休息，赶忙开，“一个不够，至少，至少——至少得六个！”

对上小姑娘亮晶晶的睛，纪昭忍住直接起就走的冲动，“两个。”

“六个！”

“三个。”

“六个——”

“就三个，要么就别——”

“等等等，三个就三个就是了！”阿意抿了抿，颇有些不不愿。

但这次倒是没让给纪昭再开促，甚至连犹豫都未曾有过便已经开，“五哥哥，你现在住在哪里呀？”

“纪府。”

纪府？

阿意面上怔愣了瞬，接着问，“那五哥哥你在纪府住的好么？”

这算什么问题？纪昭随就想应付过去，但是视线掠过床上那双澄澈见底的眸时却又停顿了，

“……好。”

从问话时，阿意就也不眨的盯着五哥哥的反应，此刻听到回答，睛立就弯了起来，之前被泪染的睫显得格外密，扫过尾时连轨迹都一清二楚。

纪昭移开视线，略微抬了，示意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见他提醒，阿意中的笑不仅没有散去，反倒是又积累了一重，中盛不，就整张脸上都笑得开怀，声音里也是，“五哥哥，你没有骗我吧？”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纪昭怀疑她本没有意识到她现在说的是个问句，但是他也没打算提醒，“没有。”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

纪昭没在房间中看见刻漏，倒是回间瞧见外间烛光室屏风上纸鸢的彩尾被拉，绣工巧灵动，彷佛真飘飞在晴空中。

这件，若是所料不错，应是从皇中来的，只不知是那年那月被父皇赏赐到了钟家。

想起京城，想起父皇和皇兄，纪昭底的清冷也不由得散了几分。

但回时就已消失不见，错愕一瞬，转而化为好笑——

床上，小姑娘脑袋微歪着，睛闭得实。

装睡？

不过真睡假睡倒也无所谓，纪昭直接起就要离开，站起来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角不知何时被压在了被，他眸光在那停留了一，径直将衣角扯了来。

有阻力，但不多。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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