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听得眉越皱越，“你是兔么？只吃素？”

然后呢？就一个“哦”吗？

“都说了捡的。”

阿意偷偷冲着他扮了个鬼脸，没想到本来走得好好的人突然会回，她吓了一，一瞬直接被人半拎着迈过了门槛，“在这绊倒过多少次了，不记？”

阿意眨眨，“吃了呀。”

对上阿意好奇的神，燕昭面上一梗，行转移话题，“我是说你回去后要多吃。”

“我才不信！”阿意跟在他后，“五哥哥，这个是不是要很多钱呐？”

都是素菜？还是煮？姜家就是这样对待嫡孙女的？

可是刚刚自己也没绊到啊？

“回去？回哪里去呀？”

说着，还举了几个例说给他听，“小米粥，豆泥，煮香芹，还有煮的……”

阿意正踮着脚想要坐到椅上，奈何冬日穿得太厚了，努力好几次也没成功，最后还是纪昭直接在她后提溜了一把才坐上去。

阿意跟在他后。

少年轻嗤，“大了也是一样笨。”

她鼻尖上还有适才在外面窗台蹭上的一灰尘，抬着胳膊趴在桌上时，虽然尽力仰起脑袋了，看起来仍像是小小的一团。

她疑惑的时候，燕昭同样也面带疑惑，“你怎么不个也不重量？没有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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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哥，所以你是去买糖葫芦去了吗？”

阿意本来在怒视着他的背影，见他回立转向了一边，“我在生气！”

“……”

燕昭瞧见，动作嫌弃地从一旁拿了个垫过来，直接动手将人从椅上挟起来熟练地把垫放好后才重新松开。

太傻了。

“路上捡的。”

了一截，再趴再桌上胳膊就不会因为抬得太不舒服了，阿意往前蹭了蹭，中笑得半防备也没有，“谢谢五哥哥！”

“不是。”

难怪在姜家总是受欺负。

阿意大大的睛里充满了震惊，但一刻就看见人到了自己面前，像是在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掏了一串冰糖葫芦，而且还是上次她说过的那最上面带着小糖人的！

站稳了，理直气也壮，“我只是还没有大而已。”

阿意将视线从小糖人上移开，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可是寺里大家不都是吃素斋么？”

“那糖葫芦是哪里来的？”

少年将门打开，去后却没听见后有脚步声，脚顿住，转看来，“不来？”

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