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试药的，便是献药之人。”

李晟忍不住叹息：“帝王之心不可测，古往今来也就我七哥有一颗赤诚的帝王心。”

闻燕雪笑着摇摇说：“我猜生不死药应当就是广灵帝养在地里的虫。”

“不死药？就那些恶心的东西？他拿这些来药？”李晟想象不到这些虫后会是什么滋味。

“献药之人带来的是一近乎于蛊的虫，用药之法自然不同寻常。”

李晟听得了迷，问：“怎么个不同寻常？”

闻燕雪指了指自己的睛还有耳朵，说：“将虫放养在七窍当中，再用药封绝，等个十天半月的，人就可羽化重获新生。”

至此，李晟已听得目瞪呆，嘴都合不拢，“拿人来养虫？这是正儿八经的生之术吗？怎么那么像南疆那些以尸养蛊的邪法呢？”

闻燕雪肯定：“这就是邪法。”

玉芳

两人休息够了，就带着阿罗阿多二人继续赶路。幽禁的墓中是闻燕雪淡然沉着的声音：“广灵帝先将献药之人斩首，再用铜线将断首补其上。取虫和药若，其法封闭七窍，十五日后，献药人果真活了过来，言谈举止与常人无异。帝大喜。”闻燕雪用再平静不过的语气来叙述这件事，听起来有荒诞的诡异之，“他立如炮法制，将生之术施展在金圣王上。果真不负所托，金圣王活了过来，不仅能与他谈笑风生，甚至还能像常人一样吃饭饮。广灵帝大喜过望。”

李晟没有觉到这个故事的动人之，只觉得骨悚然，“用这邪法养来的东西谁知是人还是妖怪。”

“不语怪力神，这世间应当没有妖怪。”墓里传来阵阵风，钻他的脖颈之中。李晟艰难地了几个吞咽的动作，涩声：“然后呢？”

闻燕雪继续说：“金圣王的还不算糊涂，他们决不肯承认前这个死里逃生的人就是他们的王，他们信王的魂魄早已归化于生天，站在他们前的只不过是一个披着人的妖怪。于是，他们纷纷离开了大梁，离开了金圣王。”

李晟再次发现了故事中的诡异之，“我看过的画与你所说有不少，但有几，竟然还对得上。”

闻燕雪面不改地将阿罗耷拉在他肩上的脑袋拨到一边：“先前里的画？”看来他注意到了，但没仔细看。

李晟颔首：“没错，但这二者的角似乎换了一，战死的是广灵帝，寻求救人之法的是金圣王，他后来带着广灵帝回到自己的故乡，在一个山里找到了生之法。况且，他的离开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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