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我不是疼，我就是很开心，你没丢我。不，我不是说你丢我，这个时候与其我们都死在这里，还不如留一个活着去唔”

李晟忍无可忍，面无表地捂住了他的嘴。肌肤相的那一刻，他才察觉到艾山的肤有着不正常的，怪不得少年一直在颤抖，还颠三倒四地说一些胡话。

他站起，走到边，将撕来的衣袖浸，然后敷在他上。喂了艾山几后，李晟试了试他的温，沉声：“你就在此地不要动，我去想办法找。”

艾山看了他一，了，他什么都没说，沉默地闭上了。

李晟再次来到那枯骨面前，石案上的东西很简单，一堆竹简，一盏油灯，还有一块大到离谱的墨砚。

竹简上的字李晟不认得，那灯盏里倒是剩了一些灯油。李晟的目光蠢蠢动地投到那人上，他中念念有词，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刚碰到枯骨的衣裳，却不成想上一刻的骸骨还衣冠楚楚，一刻那些薄如蝉翼的衣裳在他手底彻底地化作了齑粉。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就在此时，李晟忽然发现尸骨的脖上似乎挂着什么，他丝毫没有犹豫，一把扯了来。

沉甸甸地拿在掌心，李晟才意识到，这是一块足金制成的神牌，大小。上面刻着一尊栩栩如生的神像，盘膝而坐的神佛，衣着华丽，样貌俊，腰间有金刀。

李晟再仔细一看，神像的脸有些扭曲，一半脸勾浅笑，温柔都蕴藏在垂的眉当中，另一半的脸狰狞痛苦，泫然泣，挂着一滴泪珠。

李晟挲着手中的神牌，喃喃：“你有些熟。”他想起来了，刚墓的时候，画上的金圣王就是这副模样，样貌俊，腰佩宝刀。

至此，李晟觉得这个金圣王是个极其古怪的人。他毫不客气地将神牌衣袖里，然后起往河边走去。

这些俨然是活，是活那就一定有源。走了许久，还没走到尽，他就迟疑地停了脚步。他离艾山已经很远了，回已经看不到再往里走，也不知能否找到路。

李晟掏打火石，将油灯燃，周围的黑暗瞬间被手中散发的光芒驱散。李晟惊讶地发现，他已经快要走尽了。

再走百步就是的山，黑压压地横亘在前路之上。石上有大大小小的，一望去密密麻麻。每一个里，似乎都有一尊佛像。

李晟脚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几步，等靠近了，手中的火光照在上的东西。那是一形态各异的尸骸，着铠甲，上面有着厚厚的尘土。因为太小，大的躯不得不蜷缩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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