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欺上前，一把抓住李晟的脚腕，脚腕上的新伤未愈，李晟疼得直冷气。闻燕雪却丝毫不顾及他，将他暴地拖至前，双手反剪于后，再将他单薄的衣袍推至前。

不会吧。

李晟前一凉，一个不好的念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闻燕雪不会是个断袖吧。

“侯爷息怒！有话好好说，过往恩怨我是真的记不清了，你就饶了我罢。”李晟不住地求饶。

闻燕雪抬起他的仔细端详着，冷声：“真记不得了？”

在银雀灯一团团朦胧幽暗的灯光，闻燕雪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几转，李晟泪光盈盈的睛，飘摇的幽光在他底显现若隐若现的一抹绿。据说安陵王李晟的生母是乌孙国第一人阿兰公主，这样貌倒也不算辱没了这名。

李晟被他皆施的态度吓一声汗，他一气：“真、真记不得了。”

“你这骨倒是，能屈能伸。”闻燕雪意味不明地看向李晟的腰，那里被他褪去了衣，一段柔的，手可及的白，“总是嚷嚷着要杀了谁喂狗，怎么？安陵王府中还豢养了狗不曾？”说罢，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望，在那柔的腰上狠狠一了把。

他都听到了！李晟的心突突个不停，他明明看着闻燕雪的儿走远了才开的。他究竟是怎么知自己骂了些什么。

李晟气短心虚，一时间被闻燕雪的神唬到了，闻燕雪问什么他答什么，“府中是有一只，那是我父王还在时，番国曾献上的狗，已经养了五年唔！”

闻燕雪的眸越发沉，他将中二指探李晟中，抵着柔的腔撑开他的嘴，指尖在匀整饱满的牙齿上过。指腹抵在角的虎牙上，不住地挲把玩。

“我看你才是条狗，牙尖嘴利，好胡攀咬。你说你这幅样像不像条狗，嗯？”

闻燕雪的手指有力，骨节大，还带着粝的茧，搅得他酸痛不已，角眉梢俱是氤氲的泪意。那手指却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转而，压在他的，叫他连求饶都发不。

李晟一向金尊玉贵，没吃过什么苦。以前仗着有李微的撑腰，在朝中气焰夺天，逍遥肆意。向来只有他这般亵妃姬妾，还从未被他人以女相待，侮慢轻渎过。越想越委屈，不知不觉中已蓄满了泪。

他说不话来，双也看不清事。闻燕雪气息重地压在了他的上，“刺啦”一声，不由分说地用蛮力撕破了他的衣服。

武将的虎膺熊背，沉甸甸地压了上来，李晟本挣脱不了，睁睁地看着闻燕雪对他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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