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床单上织金线时，雷耀扬的指尖先到程悦心的蝴蝶骨，她蜷在他臂弯里像只贪睡的猫，睫在投细碎影，直到床柜上的闹钟震动声刺破静谧。

“几了？”程悦心带着鼻音嘟囔。

“八半。”雷耀扬的胡茬过她锁骨，手探向床柜停闹铃。

程悦心猛地睁，手肘撑起上半，床单落赤的上半，昨天他咬的红痕正随着她急促的呼轻轻颤动。

雷耀扬从后扣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温的膛，他的蹭过她耳垂，手掌上她的脯，“来得及，律师楼离这十五分钟车程。”“九要开会。”她笑着肘击他腹，却在转时主动吻住他角的胡茬。

两人在浴室错开，声混着彼此的轻笑。

程悦心对着镜勾勒线，雷耀扬从后替她扣上衣搭扣，指节顺着脊椎骨一路到尾椎，惹得她后腰猛地绷。

“开完陪我去洲。”他蹭着她肩窝，鼻尖了她发间的香味，“韦文那家伙申请调去洲，阿茹的糖铺在那重新开张。”

“调去洲？好像还不错。”她笑着推开他，转从衣柜取衬衫穿上。

雷耀扬倚在门框上看她扣纽扣，“他说，洲比市区清闲，就是警署的制服比市区短两寸。”

程悦心挑眉：“o记级督察要替属投诉服装设计？”

“可能他想让你帮忙写联名信。”雷耀扬抓起她掉在地上的丝巾，绕到她后慢慢系，“有碍观瞻这理由，只有大律师能写得冠冕堂皇。”

程悦心转时丝巾结恰好抵在锁骨凹陷，挡住他昨晚留的痕迹，她伸手替他整理衬衫领，指腹掠过他发的肤：“那你呢？”她仰看他，“调去洲这事，你心动过吗？”

雷耀扬的手掌在她后腰，将她抵在洗手台边缘，龙还在滴着，在洗手盆上敲细碎的节奏，“心动啊，”他低吻了吻她的，“但想到每天收工要坐一小时渡才能见到你……就觉得不太划算。”

她扭过不让他继续亲，又抬手掠过他畔残留的红印，“红掉了。”

程悦心捞起沙发上的公文包，门外传来电梯抵达的“叮”声，她忽然踮脚在他上啄了一，转踩着跟鞋走玄关。

雷耀扬穿好西装外，最后看了床上凌的床单，那里还留着她洗发的味混着他烟草味，在晨光里缠成团。

法穹的灯在午后两投冷光，被告席上，许明谦攥着座椅扶手的指节泛白，程悦心瞥见他袖的旧疤痕，与文件里的现场照片重迭，那些被工刀划开的伤，此刻正成为她拆解控方证据链的关键。

“我看到欧山勒索许明谦，”许明谦的同班同学李婉仪在证人席上，“他说如果告诉别人，一个就到我。”

检控官起时，“证人是否记得案发当天，被告许明谦是否携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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