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除二，集合众人之力清剿掉污染。再蜂拥而上，一半人飞上了圆桌，另一半人冲到统帅附近。

统帅……竟然是污染之神？ ！

他借检查设备的机会，在会议室中藏了10个摄像，都是专用于污染区探测的款式，带着自清洁功能。

“统帅死了，谁都难逃追责！”

听见砰砰的金属碰撞声，息玥不用看也知冷成周在驱逐那些奔过来的统治者。同样，她不用想也知污染变异完成之后，那些统治者就会想跑。

那是息玥所在的方向。

他不是重。

光脑屏幕上现的画面，让他眸骤然睁大。

息玥一句“难逃追责”，给所有人悬挂上达克利斯之剑，再者他们也自恃不用畏惧区区几只污染，竟没人再想着逃污染区。

灰爆开的刹那，她和统帅的纯净空间攸地成形，可辨。冷成周同时赶到，第一时间杀留守在桌边、没有去设备间取机甲箱的统治者。

镜上的污染灰渍很快被清理净，乔名晋控着两个摄像升空，贴着天板悄然飞向声波来源。

于是她微笑着再次呼——

一老，一少，两个人度爆表的污染气里，都没有一丝防护。

穿着统帅制服，没有任何防护，蜿蜒细密的皱纹透淡淡笑意，脖颈微微偏斜，正专心致志地望向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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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同时僵滞。

他拦不住了。

完全变异之前，他们脸上的惊愕和骇然迟迟没有消失。

——这大抵是他们临死之际最后一个想法，只可惜，冷成周没有给任何人机会，活着把这件事散播去。

冷成周的红电骤然一亮，恰如其分地表达了对息玥的愤怒。

他想了想，调一个作界面，从「摄像1 」到「摄像10 」，每一个标签都能打开相应摄像的控制板。

“保护统帅！”

隔了一层灰雾，对方又覆盖着金属面罩，但她很确定，机甲里的人是冷成周。

大楼里，负责防卫的机甲兵们正在争吵着行破开金属板，会不会误伤会议室中的人。

飞行摄像、录制视频……这是他从息玥那里得到的暗示。

当然，镇星沉除外，息玥虽然看不见他，但很确定那只活了两千年的老狗还在气。

乔名晋已经趁人不注意，退至茶间。

他们看到了那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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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光脑，连上耳机，恰好听见息玥那一声清亮的“所有人都难逃追责”。只是屏幕画面中充斥着粘稠的灰雾，不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