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掉记忆？”姜洄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景，了个“笔”的动作，“就那样——”

宋明伸两手指：“两个选项任选其一，洗掉记忆然后拿一笔钱，或者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洄目光死盯着驾驶位上的调查员，她现在很不满，如果目光能化作实质，那个正在握着她方向盘的调查员上一定会多两个。

“不完全是。”宋明解释，“只要不是破局者，普通人在离开污染区30分钟后，对于里面的记忆就会模糊，只会保留零星的记忆碎片。我们的，是把最后的这碎片也解决掉。”

姜洄收回盯着调查员的视线，看向宋明：“有好吗？”

甚至发生过有人为了躲债，故意违反规则，为的就是让自己被回收，格式化后获得新的人生。

“送命？松鼠？”姜洄故意改了音调，“都不怎么好听啊，我看我还是叫你宋先生比较好。”

“你说我是破局者，就是凭我还有记忆这来判断的吗？”

小车以前是她父母的，现在是她的，这是她家最重要的财产，没有之一。

宋明还在讲给普通居民们清除记忆的必要，姜洄拉回思绪，在对方刚好说完一个节时，提了另一个问题。

“污染区的记忆碎片，就像一颗被污染过的，看似不起，但一直留存在人的记忆里，迟早会发芽成为新的污染源。”

宋明瞅了怨气都快从上溢来的姜洄，耸耸肩：“行吧，都无所谓，我是来跟你谈谈婚礼庄园危险区的。”

但这就是怪谈世界。

姜洄若有所思：“每一次污染区现，都有破局者吗？他们——曾经都是破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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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扫了自己的队员们，摇：“并不全是，你权限不够，我不能给你解释这些。你只要知，破局者是加调查员的渠之一就行了。”

“你应该学过吧，为了保证足够的人，违反规则的人，在被回收并格式化后重新投世界。但被污染毁灭神智的人，则无法被回收，只能回归本源的怀抱——换句话说，就是真的死了。”

“行吧，不说算了。”姜洄似乎也只是随一问，“那我能拿到多少钱，以及成为调查员有什么好，这个你总能说了吧。”

“为什么？”

很讽刺。

姜洄，这是每个居民都知的常识。

然后，对方就成为了无分文的讨债人，而债主则刚刚自杀。

宋明：“当然还有别的方法，但记忆的确是最先的征兆。”

宋明给解释。

循环这事，怎么能说不是怪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