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忍着笑，大手向掐住两团桃：“我觉得你这里也缺东西。”

刚一张嘴，裴溪洄捂住耳朵。

靳寒脱掉他的跟鞋，握着赤的脚踝，放到那里：“这样够吗？”

“没有……”

他也不知自己在对不起什么，但除了这三个字他什么都说不来。

“当然是缺我哥实的手臂了！”

“小废，要你有用吗？”

裴溪洄瞪着睛皱着鼻，表一级臭。

“对不起，哥哥……”

裴溪洄羞愤地低脑袋，想要遮住自己狼狈的反应。

“哎——”裴溪洄本来就没坐稳差掉去，小狗似的嗷嗷叫着扑哥哥怀里：“你坏死了！”

靳寒向看他一：“我让你起来了吗？”

靳寒明明坐在位，要扬起来看他，可那冷漠的神、审度人心的神、以及随时随地都会暴起把人吞掉的野兽般的气场，就是让裴溪洄有被在掌心的错觉。

靳寒：“缺什么？”

靳寒在他。

冷气开得那么足他却觉得每一滴血都被滋滋炙烤着，整个人都要被烧着了。

裴溪洄连连：“是吧是吧我也觉得！”

裴溪洄连指尖都在颤抖，羞于开：“我只会哥教的那些……”

靳寒：“缺一顿胖揍。”

“可是……可是我不会这个……”

小狗的笑容顿时消失，咙里发心碎的声音。

靳寒也不抱他，两条手臂就那么漫不经心地垂着。

桌又凉又硌，他坐不去了，耍着赖到哥哥上。

他气呼呼地和靳寒对视，看了一会儿，忽然猛地侧过，转过脑袋，一副两分钟之谁都不要和我讲话的样，愤怒又可怜。

“还要有什么反应？”

“那你会什么？”

“嗯，我坏。”

靳寒故意逗他玩，双一颠把他颠起来。

“唔……”

裴溪洄臊得跟卡通小火车似的，两只耳朵往外嘟嘟冒烟。

裴溪洄呜咽一声，受不了了。

“说话。”

裴溪洄哼哼着凑过去，煞有介事：“哥，你觉不觉得我背上有空？好像缺什么东西。”

只一裴溪洄就吓得颤抖起来，脸上上都烧红了，尤其毫无防备的脚心，就像踩着块烙铁，受不住想躲开：“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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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靳寒即便在这时候都能拿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命令他：“踩一会儿。”

尽知他在耍宝，但靳寒依旧看不去，双手圈到他腰上想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