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淇对了对日期，很快明白过来：“所以你在那天借走了他的托车？”

傅青山反应很快，“是刘鸣？”

“是。”傅青山挑了眉问：“你猜到是谁了？”

陈淇说：“嗯，应该是他。他有几次大概也是去办事，把车钥匙挂腰上，以为这村里没人能认识呢。我看他也是好日过久了，连最基本的提防意识都没有了。”

“嗯，那天晚上我拜托他帮我值班，他果然推辞了，将晚班调给了另外的老师。我知今晚上肯定会有人来和他会面，等回程的时候故意多耽误了一会儿时间，看到果然有人开车来附近接他，但车窗关得很，我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于谨慎也没再跟上去。”

“至于冯，他私去找张文忠大概也是考虑到像是清远中学这样受到上级政府重视不断扩建的学校存在许多在工程上谋取暴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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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为这个开始怀疑上他的？”

“只是他没想到像这样的机会早就在数年前就已经被人抢先了，所以才会无功而返，产生跟我合作扳倒旧势力的想法。实际上跟张文忠狼狈为的人本就不是他。”

“嗯。”傅青山说：“我知他和村政府的人存在一些利益上的合作，但一直不知是谁。有一天我了他的办公室，看见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和文件，发现他在两个星期前要跟他的期合作对象会面。”

确实，陈淇在村政府办事，了解和调查这些都要比自己更简单一些。所以傅青山现在能的也只有将他目前所知的悉数告知陈淇，尽可能地多给陈淇提供一些帮助。

“嗯。”

“不是，我怀疑他是因为黑沙村和厚土村的路都已经修了两年了，就我们村还没动静，稍微想一就知这是不合理的。”

陈淇说他知的要比自己更多，傅青山是相信的。

山也很快了话题，答：“他之前单独来找过张文忠。”

“张文忠是，张主任？”陈淇觉得有儿诧异地皱了眉，问：“难他也有问题？”

陈淇心里已经有了个底，问傅青山：“你看清车标没，那辆车是不是奥迪？”

“但我应该可以猜到你是因为什么怀疑的张文忠。”陈淇问：“是因为清远中学前几年新修的图书馆吧？”

陈淇叹一气：“大概猜到了，毕竟这位说得上是我们的老熟人了啊。”

“我在清远中学任教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建好之后。所以我一开始没有察觉不对劲，只是在后来才慢慢发现，图书馆使用的建筑材料和学校登记在册的材料不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