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院士先生曾当过帝师，总不能不愿再当普通人家孩的师傅了吧？”

话说到这份上，李谕没法拒绝了：“好吧！我只是担心耽误孩，不知自己擅不擅教育。”

钱玄同说：“院士先生多虑了，师傅领门，修行看个人。哪有学不好怨师傅的。”

李谕笑：“主要两个孩确实是神童。”

“我现在反而怕孩是神童。”钱均夫说。

“伤仲永？”李谕问。

“是有这样的担心。”钱均夫说。

“我想您是多虑了。”李谕说。

“不怎么说，神童也罢、庸才也罢，要先生好好教一教了。”钱玄同说。

反正最多就是周末补个习而已，不了多少时间。

李谕说：“没有问题，而犬也要仰仗钱先生补补国学课程。”

“这个更简单，”钱玄同说，“再说了，这些东西，补不补的，还有什么用？”

李谕说：“中国人嘛，总要传承去优秀的文化。”

正好互补上了。

不过李谕确实能让这些将来的科学大早接到一些最先的科学容，就算不会教，把正确的东西放在两位钱老面前，他们自己就能琢磨明白，本不用费心。

——

李谕回家时，在东厂胡同见到了总统黎元洪，他正安排几个仆人往汽车上装一块大的匾额。

“黎大总统，这是给哪家商铺题的匾？”李谕问。

“给洛的吴将军。”黎元洪说。

“玉帅？”李谕说。

“是的，吴将军上过五十岁生日，我亲手提了匾额。”黎元洪说。

“能得到黎大总统的亲笔匾额，吴将军一定非常重视。”李谕说。

“除了我提的匾，紫禁城里的宣统皇帝也送了御笔匾额一方，可要比我的尊贵一些。”黎元洪说。

吴佩孚现在如日中天，是人生峰时期，而且加上他国的名声，比其他军阀好太多，上百政要亲自跑去洛给他祝寿。

康有为也大老远跑了过去，送了一副寿联：“牧野鹰扬，百岁勋名才半纪；洛虎视，八方风雨会中州”。

虽然这幅寿联明显是溢之词，但现在的玉帅确实风光万丈。国那边今年成立了《时代周刊》——只不过吴佩孚不再是第一个登上《时代周刊》的人，因为此前已经登过李谕的像作为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