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况更麻烦，李谕只能随说：“会好起来的。”

“我也要去柏林。”普朗克说。

“尤其几天前，一个号称“神童”的国数学家维纳来到哥廷演讲，我确信，是我听过最糟糕的！”

上了火车，普朗克又对李谕说：“我去汉堡是为了组织科学急联合会，克的贬值速度令人绝望，现在科学院甚至已经支付不起纸张的费用，压不要提任何科研项目。”

“谢你！”普朗克说，“我实在没想到，德国到了需要一个中国人帮助的地步。”

“教授，您是去哪？”李谕问。

“我明白，你也只能如此，”普朗克说，“现在德国工业界凭借着最多的资金支持，在科学急联合会的七名董事中占据五席，尤其法本公司，他们太喜应用科学了，不对你的胃。”

普朗克说：“德国的优势在于理论科学，但这些工厂主大多不懂量力学和相对论，给他们说了也没用。对了，今年应

“您看起来似乎神不太好？”李谕说。

好在普朗克素质还算不错。

席间，希尔伯特顺便评价了最近哥廷的几次演讲：“还好李谕先生来了！最近几年哥廷的演讲比大战以前真是差远了。以前的演讲，大家都注重演讲艺术，或幽默或严谨，演讲人对于自己究竟要讲些什么以及怎样才能讲好，考虑很多。现在的年轻人却不这么，在哥廷尤其如此。我想世界上最差的演讲恐怕就是在哥廷的。今年况更坏，我压儿没有听到一次好讲演！”

“我们只能依靠魏玛政府的一些资助，以及洛克菲勒基金会、日本工业协会的分资金支持，但杯车薪，勉力维持罢了。”普朗克说。

希尔伯特却习以为常：“你就不要指望在这里吃到什么佳肴了！”

李谕想到米其林兄弟之前的话，于是把话题岔开：“我觉得今天的香不是特别给力，风味比在柏林吃的差了很多，煎的火候也不够。”

玻恩在理方面的表现显然比希尔伯特得多，他先后引来很多名人参加讨论班，除了泡利、海森堡，还有奥本海默、康普顿、狄拉克等一堆大咖。

李谕有些汗颜，维纳可是控制论创始人，数学大佬。

不过维纳本人听到希尔伯特的评价后，也没敢说什么，只能从自己上多找找原因。

另外，比较可惜的是没有见到玻恩本人，他去法兰克福席了一场活动，好像也是关于拉赞助的一些事……

李谕说：“我只是帮助一几位教授而已。”

“一整晚？”李谕讶，“为什么不去旅馆？”

法本公司是二战前的一个超级化工企业，后来为小胡提供了大量赠款，帮助其竞选。小胡当选后，法本公司更是开始大规模扩张。

希尔伯特最近还沉迷在理学之中，差不多到了明年，他才不再执着于理的公理化，把哥廷的理讨论班给玻恩主持。

普朗克无奈：“因为我昨天一整晚都坐在车站的候车室里。”

返回柏林时，李谕乘坐的火车在沃尔夫堡临时停车，李谕意外在车站发现了普朗克。

后来大数学家外尔评价希尔伯特这几年在理学方面的成果：非常不理想，与他一生中任何一个时期的数学成就都不能相比。

数学和理本来就有很多不同，公理化这办法很难用在重视实验的理学上。

已经年过六十岁的普朗克叹：“通胀太快了，两周前我带着经费前往汉堡参加一场会议，回程却发现预留的钱已经不够付旅馆的住宿费，于是只能坐在候车室中。”

李谕说：“其实他们还有的是钱。”

邀请

“如果是教授的生活方面，我可以资助一，”李谕说，“还有琴教授等人，上次去慕尼黑，看到他的况也不容乐观，每天只能吃黑面包。”

尔伯特与李谕来到哥廷的德·罗恩士餐厅共晚餐。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