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染拿过桌上的手表，给他计时：“先数学，现在八整，九半停笔，开始吧。”

柯染嘴角的笑容以可见的速度消逝着，凭借多年被教训的经验，陆一宁上意识到今晚不代真东西是糊不过去的，斟酌半天，他终于谨慎开：“你差的时候我和赵时晚上偷偷去飙车，我还让张叔不要告诉你。”

今天的作业是理综试卷一张，英语试卷一张，数学试卷两张，语文试卷一张，陆一宁在学校写完了大半，现在只剩英语和一张数学。

陆一宁不怎么愿，但到底还是乖乖听话了，走之前不忘把手办拿走。

“没有。”陆一宁说得很小声。

“还、还有，我和赵时去酒吧看了一场alpha模特的脱、脱衣舞表演。”陆一宁越说越心虚，脑袋渐渐低了去，不敢去看柯染的神。

说完他又低声补充了一句：“那些alpha男模只脱了上衣，没脱。”

十四班同学吵架的事？”

“还有。”柯染的脸早已板起来，看得陆一宁心里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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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怕他生气，又怕他不生气。

柯染挑挑眉，示意他继续，陆一宁心一横，把好兄弟卖个彻底：“我还和赵时去地拳场逛了一圈，一人上场打了一次，赢了两千块奖金。”

柯染被他气笑了：“我差四天，你倒是悠闲自在，看来你放学后的时间还是太宽裕了。”

“受伤了吗？”柯染又问。

陆一宁题，柯染就在旁边批他完的卷，都是一就能看答案，然后刷刷落几个叉，他把卷全批完了，陆一宁刚翻面，闲着也是闲着，柯染索拿手机给赵舟发消息，让他好好赵时，再不教，两个兔崽能翻了天。

柯染半天没再说话，陆一宁低低得累得慌，他慢慢抬起，正瞧见柯染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心一颤悠，脑一，脱而：“这回真没了！”

陆一宁撇撇嘴想辩解几句，柯染的手在他乎乎的发上摸了摸，赶人：“我先不跟你计较，现在你去穿好衣服，过来给你发，然后把作业写了，再看看这次考试的错题，时间来得及就一起制定接来的学习计划，来不及我就自己给你定，快去。”

“飙车和打拳，你真是息了，不知的还以为我克扣你零钱呢。”柯染语气平平，听不好坏，越是这样，陆一宁心里越没底。

九刚十分，陆一宁就放了笔，柯染拿过他的卷，一打便看到一个错题，随手圈来，他像个铁面无私的监考老师一样说：“休息十分钟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