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都走了？”

“嗯。”

他嗤笑，“又是一声招呼不打。”

他摸摸睛，尾发红，哑着嗓：“邹简，你说迟潜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过几年，人怎么能彻底变了样。”

邹简给自己倒酒，像是在问自己，“他变了吗？”

“他没变啊。”

“他一直是这个样的。”

想维护谁就竭尽全力的去维护。

邹昀看起来很痛苦，邹简放酒杯，随手拍拍他的肩膀，青年扭过，里涌上泪，“什么？”

邹简猜到是这样，他骂，“难过什么。”

“没息。”

“他不是针对你，他也没有变，是陈槐安对他来说，比以前更重要了。”

……

后来迟潜再没动过筷，陈槐安不让他喝酒，他就什么都不了了。

他的确也什么都不了了，不是今天，他都意识不到自己的酒居然那么差，就一小杯的量都能让他乎乎的。

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栈没有扶手，陈槐安要揽着他肩膀，迟潜不，使劲推他，“陈槐安。”

“不用扶我。”

“我自己能走。”

陈槐安跟在他后面，心里好笑。

能个鬼。

见迟潜一个劲儿往湖里钻，陈槐安赶去牵他手，迟潜皱着眉挣脱，陈槐安分毫不让，反手箍住他的手腕，两个人像是绑在一起。

他：“我是怕你掉湖里，成了鬼来索我的命。”

“……不会。”

“什么？”

迟潜睁一只睛，歪着上打量他一，肯定：“不会。”

“不会来索你的命。”

陈槐安就笑了，“怎么呢？对我就这么宽宏大量。”

“嗯，陈槐安。”

“嗯？”

“你要……”他顿了顿，侧回去，语气平常，“要好好活。”

陈槐安愣了愣。

夜低垂，不知是谁的半音和弦弹错了一拍。

陈槐安哑然无言。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不然我就不会牵你的手了，你要真变成鬼了，我到哪去搞荷叶给你挡雨去……”

“南城雨大，劈里啪啦的，你能受得了吗？”

迟潜皱了皱眉，用手胡他的肩膀，“陈槐安，你说话让人听不懂。”

陈槐安看着他，“现在也是醉鬼。”

“我没有醉。”

“你有，你醉了，我说话你都听不懂了，已经不聪明了。”

四句话，每句话都往迟潜尾上踩，他一瞬间炸，站着不动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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