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傅纪书从外拉开了车门，开了自动驾驶，把李雁上带着别的alpha信息素的衣衫都脱去，扔在了前座上。

【作者有话说】

傅纪书，话是不会说的，醋是很吃的，他实实在在地用难听的实话戳着李雁的心（）

雁:已经习惯了哈哈……

最后一章零发，去码字啦

◇ 百川汇海，生生不息

李雁其实不太喜在车上和傅纪书亲密。

车厢太窄了，怎么样他都觉得不舒服，没办法舒展，只能蜷起来。

时间久了就容易腰酸背痛。

于是李雁推拒着对方，说:“等回家……回家再抱。”

他挣了挣双，又:“或者我给你……”

他倾过去，在傅纪书耳畔低语了几句，傅纪书这才妥协，松开了李雁。

李雁叹一气，，乖顺地跪伏在后座上。

傅纪书终于开了，“以后好几年见不到西尔了。”

李雁糊糊:“唔……”

这副模样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西尔的死活。

傅纪书这才丢掉了那些隐秘的念，抚着他的后脑，又:“还有许姬，可能也见不到了。”

李雁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松了，抬起来。

“她自己申请去了边境的星球上驻守，去了边境很有可能就是一辈的事，很少有机会再返回中央星。”

“李雁，”傅纪书问，“这样的况，你可以接受吗？”

“我接不接受有什么用呢，”他用手背着角，弯了弯睛，试图表现得很平静，“这是许姬自己的选择呀，从她定决心为席昊掩饰的时候，她应该就已经好了这个决定。”

那个时候李雁问了她很多次，无形中给着许姬改的机会。

可是她没有选。

对于她来说，席昊已经死了，已经丢了命，不能再让他的名声一臭再臭。

有些事可以一起分摊，这样，就算在外人中烂透了，也还能烂到一起去。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李雁问:“那席海怎么办？”

他好像很期待这段婚姻，但从结婚到现在，他们和自己一样，没有什么时候能够好好的、像寻常伴侣那样生活过一段时间，一直奔波在各自的岗位上。

傅纪书只:“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了，我们作为外人，不了那么多。”

车还在往郊外停着飞行的地方开，路过教堂时，李雁忽然:“已经建好了啊。”

“嗯，建好了，”傅纪书语气淡淡，“还没有人去，里面都是空的。”

“那之前那个里克神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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