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很很扰人的绪又一次涌上来，心尖都是酸涩的，冲击着鼻腔和眶。

他问：“怎么了？”

李雁心烦不已，“我又不是要你给我解决方案。”

李雁前了一，后背被一温的怀抱上，傅纪书两手从他侧穿过，撑在洗漱台前，将他以拥抱或保护的姿态拢在前。

李雁觉得很难过。

傅纪书拽了拽被角，没拽动。

“我知，”李雁嗓音有些闷，“她确实了糊涂的事，但是守卫联的功劳里也有她的一份，我只是现在不知要怎么去面对她。”

傅纪书只是沉默地捧着他的面颊，帮他去脸上的泪痕。

他觉得睛有些，没睁开，只用被捂住了脸，把睡在一边的傅纪书晃醒。

“要安。”

帝国撤兵之后联终于彻底迎来了一段时间的安稳，傅纪书也没有了前线的工作。

压了许久的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而宣，李雁伏在对方怀中哭了很久，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隐约知傅纪书似乎抱着他去洗过澡，之后又抱着他一起躺上了床。

但她是李雁的朋友，他们都是李雁的朋友，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所以发生了这些事，李雁不知该如何理和面对才是正确的，只想要逃避。

第二日清晨，李雁先醒的。

“我睛了，”李雁闷闷，“肯定很丑。”

“如果没有战争……”李雁捂着脸，闷闷地、哽咽着说，“如果没有战争……我们本来都应该会很幸福。”

傅纪书一本正经：“哭了会是因为睑肤，可以冷敷。”

“行行，”李雁彻底放弃，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了，“我还是去冷敷吧。”

他:“绪不要过激，呼。”

回答时，他就知许姬已经笃定了要替席昊分摊罪责。

“你想要什么？”

好像这样，等他们死后就能一起地狱。

他们都被这该死的战争成了疯和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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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现在，只剩数不清楚的离别和遗憾。

然后再抱一抱他。

被外的男人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却又只能无能为力。

或许对于外人来说，许姬早就已经功大于过，没什么不能原谅的。

等站在卫生间浸巾的时候，李雁看着镜里形容憔悴的自己，顿时又有了眩的觉。

李雁跟着了两，糊糊问:“许姬……许姬现在要怎么办……”

“现在还不是审讯的时候，她是联的战士，联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