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好好地安静一会儿。

艾信鸥小心翼翼问：“我能回去吗？89星条件好差。”

边离开之后，他开始到空虚和痛苦，他希望许姬能够回到自己边，但又清楚地知，战争没有结束，他就要一直忍受着分离的苦痛。

“是我。”

但事实就是如此，席昊承认了他的行为，然后被那天来研究院看望李雁的沙烟听到了他的秘密。

许姬那时候还怀揣着一微薄的希望，想着或许并非是自己想的那样。

“所以我为了保护席昊，亲手杀了烟。”

他开了车门，小心将李雁先放去，之后才关上车门。

“已经撤了，听说那个二皇这次拼了命，打得很厉害，那新皇实在不开再和联之间的战争，将所有兵力全调走了。”

她心里如明镜一般，早就知李雁的死与席昊有关。

他了两气，尽量保持着平稳，他没问关于自己的那些事，只又一次确认：“你确定，是你杀了学。”

而这一切都是自己人一手策划导致的。

他的心绪很宁静，绪也很平稳，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觉得事有些太过于杂。

傅纪书“嗯”了一声，“留一分人在这里排查细，其余人跟我回中央星。”

“好了许姬，”李雁有些木然地转开了视线，没再与她对视，喃喃说，“好了……我现在有些。”

之后许姬再回到中央星，也只是为了质问席昊关于李雁的牺牲。

“就是这样，”许姬，“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很生气，她要将这件事告诉傅纪书。”

“你知的，傅纪书一向公平公正，又一心向着你，席昊的这件事无异于杀人行凶，傅纪书一定会找他复仇。”

夜的风寒意料峭，从酒店去时空气中的火药味与血腥气已经被清理净，尸也已经被理，除了一片狼藉的建筑，似乎看不刚经历过一场火拼。

傅纪书脸上没什么表，他在酒店外等了一会儿，艾信鸥开着车过来，问：“你们现在要去哪？”

傅纪书背着李雁站在门，背上的人早就已经睡熟，可怜地趴在他背上，看不见面容。

李雁半晌没有反应，只是站在许姬对面，指尖正抑制不住地颤抖。

但是这样的真相太让人痛苦，尤其是睁睁地看着自己从前的至好友因为份暴而牺牲，还要亲看着帝国用作震慑和威胁传递来的那些叫人心惊胆寒的行刑视频，看着李雁一遍又一遍地经受折磨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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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军队撤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