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他抱有怀疑，这一切倒是好解释了，因为怀疑他背着自己坏事，所以要他一切与自己商量。

谢霖像是忽然找到一，但这实在不好受。

尽他已经很努力地为纪渊谋利，但最终还是被怀疑了，纪渊还是认为自己会害他或许是因为游筠，或许从未信过，不论如何，若是及时汇报能让纪渊还能信他两分，那就与他吧。

谢霖斟酌，现在的况还没有到需要先斩后奏的时候，上次没有和纪渊代，他还是靠着自己查到了太医院，不如直接说了。

这样想好了，谢霖心里也不再烦躁，只剩一直都有的悲哀，正巧仆人叫他去用膳。

谢霖在门前，又对着镜整理了一遍额发。

铜镜模糊，这是谢霖唯一的一面镜，已经用了十几年，镜面还算光，只是旁边的纹已经暗淡。

就像这镜中人一般，无论怎样梳洗，都是一副苍白凋谢的模样。

这好像是离开敬王府后，两人第一次一起用膳。

虽然关系还是冷淡，但纪渊依旧看重这次见面，还亲自跑了好几次厨房，指厨师菜。

厨师是几年前从敬王府带来的，对几人的味清楚，只是这两年谢霖不受待见，所以给谢霖的饭都是草草了事，今日纪渊特地了几素菜，厨师心里明白，都是之前谢霖喜的。

白灼青菜要多放醋，小葱炖豆腐要一，谢霖的味偏好他都清楚，既然王爷发话要吃这几，那就依着往日的偏好。

终于饭菜都好了，纪渊又不想显着自己太过激动，反而回房去，等谢霖先到了来叫他。

谢霖来时换了官服，是惯常的青衣打扮，纪渊有些失望，却说不失望什么，好在谢霖终于不那么冷冰冰的，甚至还开叫他。

“殿，可以用膳了。”

虽然还是生分的称呼，但纪渊觉得语气多少温了些，心熨贴，颠颠坐到位上。

之前在敬王府的时候，用膳就不用旁人伺候，于是在布完菜之后人便都去了，只剩家在旁边候着。

找不到话题可以说，纪渊看着谢霖夹菜，只好每夹一都问一句：“好吃吗？”

虽然他面上不显，但话痨还是暴了他的兴奋，谢霖难得地笑了一，应到：“好吃。”

都尝了尝，谢霖找了个机会开，说了自己在脉案里发现药方的事，又将方给纪渊，害怕纪渊又误会游筠和他，还补充：

“霖也不知游大人为何要主动予药方，只是这人城府颇，心思怪异，日后还是小心为上。”

不料纪渊确实全然相信他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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