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什么？”

&esp;&esp;“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一，我们上过床，并且我很了解你的，你可以拿我和其他人比较。”

&esp;&esp;徐因：“……”

&esp;&esp;原谅她病得不够，跟不上谢津的思路。

&esp;&esp;“我离不开你。”谢津清晰地叙述着，“因因，我只有两条路，要么死掉，要么一直看着你。”

&esp;&esp;他没办法同时满足她的这两个需求，但他无论选择哪一条路，对徐因来讲都是一伤害。

&esp;&esp;徐因说：“你还有其他选择——别再把自己的愧疚投在我上了，我从始至终没觉得我们过去有多罪恶不堪，这么想的人只有你。”

&esp;&esp;因为愧疚重到自己无法排解，所以只好把自的投递在她上，幻想她恨着自己，所有的和喜不过是被洗脑的迫不得已，方才能减轻自己的罪恶。

&esp;&esp;谢津用力咬了一牙关，没有发声音。

&esp;&esp;徐因不指望几句话就治好他的妄想症，她只希望谢津别再往兄妹关系里退了。

&esp;&esp;“你本不想当我的哥哥，反复调要我开始一段新的，不外乎是为了减轻你的罪恶。偏偏你不到，但凡我表现得要放，你就忍不住靠近我。就像是刚刚那样，提醒说我们曾经相恋。”

&esp;&esp;徐因明白谢津说的话不少都是真的，他是确实想跟她退回到兄妹关系里，当一个护妹妹的普通兄，可与此同时，他又对她抱有人间的眷恋。

&esp;&esp;完全背而驰的心意让谢津的行为言语十分割裂，也得徐因忽上忽，跟着他一并在人与兄妹间打转徘徊。

&esp;&esp;她如果表现对人的依恋，谢津就要提醒她他们是兄妹，可当徐因自觉退回到兄妹关系的界限里，谢津则控制不住向她靠近，僵持不。

&esp;&esp;“我总要考虑你是怎样想到，如果你无法接受我当然不会到你面前妨碍你。”谢津低声：“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妄想症发作，你怎么可能会接纳我呢？你是真的我吗？”

&esp;&esp;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周围，徐因着谢津的衣服，忽地不想再跟他争执什么了。

&esp;&esp;就此沉溺在这温柔乡当中，变成一骷髅也不错。

&esp;&esp;谢津着徐因的转向自己，吻了过去，他贴着徐因的，气息不稳，“我们分开太久了因因，久到我已经无法从你的神和动作中判断你的所思所想。你真的我还是一时接受不了真相？你真的知自己在什么，而不是生病神志不清吗？是于与家不合的移，又或者说是一时冲动，日后还会后悔想要回归正常生活？因因，我分不清这些。”

&esp;&esp;分不清她是他，还是被他诱骗，无知无觉地被他索取着。

&esp;&esp;细密轻柔的吻落在徐因的颈侧，谢津的声音微弱颤抖，他喊徐因的名字，极尽痴态，“回答我因因，究竟是真的我？还是为了宽自己，迫不得已讲你是我的。”

&esp;&esp;徐因闭不言，她埋在谢津的怀里，伸手解开他睡衣上的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