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和谢津坐地铁到了寺院门，小时候徐因对这类神佛妖鬼嗤之以鼻，一心认为这是骗小孩儿玩的，直到父亲去世后，她才逐渐明白人为什么需要这些碰不到的神明寄托。

古刹香火旺盛，院中陈旧的铜炉上遍布香火留的烧痕，徐因围观着拜佛的众生，忽地想这些人又都是为什么而来呢？

细的线香在前晃了几晃，谢津将在请香请来的香递到徐因手旁，问：“不接着吗？”

徐因回神，接过三炷香到了蒲垫跟前拜，她在大的佛像垂首，心里想让我考上燕吧，这几年我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都说否极泰来，否了这么久，泰该来了吧？

谢津和她一起求神拜佛，跪在她旁的蒲垫上一样求得虔诚。在往香炉里上香后，徐因好奇地问谢津许了什么愿，谢津沉片刻说：“希望你校考顺利，考超常发挥，健康，不要失眠，幸福快乐。”

徐因评：“贪得无厌。”

“所以总要实现一个吧，我都许了这么多愿了。”

徐因一时无言，没想到还能这么跟佛祖讨价还价。

谢津看她的表，忍不住笑起来，“你呢？只许了一个愿望？”

徐因伸手在前挡了一，中午光太好，明媚的日光落在寺院金灿灿的琉璃砖瓦上，亮得有些刺目。

她扭过脸闷声说：“当然，我不贪心。”

……其实也没有不贪心，她分明是把“燕校考顺利”“考顺利”“和谢津在一起”杂糅在一起许了，但这些徐因是嘴不会承认的。

谢津问她许了什么愿，徐因走在树荫面，踢着石砖上的碎石粒，若无其事地开，“当然是考试顺利喽，明天就要上考场了。”

考相关的一切话题都显得沉重，徐因说完就后悔了，懊恼自己太败坏气氛。然而她一时也想不什么话题缓解气氛，只好盯着寺庙里养的鸽看。

谢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庙宇中被游客们喂得膘壮的鸽，打破了寂静的空气，“你想喂鸽吗？”

徐因看着扑棱着羽翅落在院中佛像上的鸽，摇了，表很奇怪，“我在想，鸟类都是腔动，所以会不会在——”

寺院中的僧人路过，徐因的话戛然而止，她看向谢津，睛里充满求知。

谢津：“……”

谢津推着她的肩膀往贩卖鸽粮的小贩旁走，“我们去喂鸽，拜托你积德。”

徐因发表不同意见，“欸？可是我不想喂鸽。”

“我想喂。”谢津把徐因推到了小贩旁，买了一包鸽饲料。

小贩地指导他如何引鸽到自己的手上，谢津没听，他随手把饲料拆开，洒在徐因面前的地上。

鸽群锐地发现了新的，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在即将撞到徐因上时，又迅速地俯冲在地，准地叨走了她鞋前的玉米粒。

徐因是心非的病在此刻暴无遗，她蹲，试图对面前的鸽动手动脚。

硕但灵活的鸽蹦着避开她的手指，一连几次都没让徐因碰到它一羽。

“这么小气。”徐因悻悻收回手指，转而对谢津说：“你可不可以去问一卖鸽粮的如何让鸽乖乖被摸？”

谢津在她旁蹲，把剩的饲料放在徐因手中，“我觉得可以贿赂了一。”

徐因沉思片刻，用手中剩所有的鸽粮贿赂了旁边另一只鸽。

青灰羽翅的鸽晃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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