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虽然不和你在一个地方，但是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说话，就是视频通话。】

“我在哪？你呢，你在哪？”

【我在一个离你比较远的地方，不过我很快会回来找你。】

“真的？”

【真的。】

没多久，几个白服实验员画面中。

白龙在画面中来回翻腾，不让他们碰，庞大的躯来回变化着，看上去很张。

【徐谨礼，别动。】

他陡然在画面中僵住，被实验员制住首尾。

【不要挣扎，再动我生气了。】

白龙停动作，被注了一针安定，龙首贴地面，垂又掀起，盯着屏幕：“好。”

鳞片的时候，白龙全的鳞片都竖了起来，疼到不受控制地痉挛，腹剧烈起伏，爪尖僵直。

他有些小心地看着屏幕：“不是我想动，是忍不住。”

【好，那我不生你的气。】

白龙倒在地被血：“嗯。”

“它在和这个屏幕说什么？我们来之前就是，一直叫个没完。”

“不知，本来工作就烦，还要听他一直叫。”

“不过它好像听这个虚拟人的话，好笑。”

“要不回去试试看？”

“试什么？”

“写指令给它啊，看他是不是真听话。”

在他们从上升舱去后，白龙虚弱地在地面上，电屏幕再次靠过来。

【白龙，你要休息吗？】

他睁开，看着她：“你为什么叫我白龙，不叫我的名字？”

【因为你现在是一条白龙啊，你更喜我叫你的名字吗？谨礼？】

“你是苓吗？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在哪？”

【我是苓，我在一个离你有远的地方。】

“可以告诉我在哪吗？我来找你。”

【不可以。】

他看了看那个古怪的东西，闭上休息，没有再说话。

苓猜想此刻脑里想的或许是去找她。

尽没有被允许，但徐谨礼知，苓看见他并不会生气。

她的猜测是对的，白龙开始他的第一次越狱。

从地叁十层悄悄游走到了地十五层，被一个巡逻的机人发现，线差烧毁他的尾鳍，被实验员抓了回去。

没有带回那间实验室，苓没找到他们带他去了哪里，只找到了一段疑似是当时门外实验员的对话。

“它突然发什么神经？”

“不知，真要命，w1生气了。”

“看见了，w1气疯了，上的鳍都被他剪了。”

“诶，怎么没声音啊，平时个龙鳞就吵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