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化成，他说：“嗯，先记着。”

总不能一个都答不来，那也太丢脸了。为异国华裔的自尊心崛起，苓咬了咬，打算卯足劲仔细区分他到底写了什么。

徐谨礼看她中的那块要化了，又拿了一块冰：“张。”

压着她嫣红的双推到她的上：“好。”

好凉好凉好凉！苓忍不住曲，徐谨礼把这个动作看在里，没声和她计较。

他的指尖又放到了她的掌心里，开始写，同时另一只手的指和中指夹着冰块在她的大侧的上。

苓一夹住他的手，这才想起，这个冰块是对她动的小惩罚，又匆忙张开。

“我写了什么？”他问。

糟糕，又没有辨清！苓着冰块咬着：“对不起，主人……”

“记着，再来。”

的不适比起上半来说有所减轻，她终于有机会能仔细辨别他写了什么。

徐谨礼又写了一次，动作放慢了些，问她：“什么字？”

苓在脑中建构他的笔画顺序，那些、横和竖，她答：“主。”

徐谨礼应了一声，算是肯定她的回答。

第二个字比第一个字简单很多，苓很快就认那一撇一娜是个“人”字。

“剩的字不用答，最后从第一个字开始连起来说。”

苓心想她的记忆尚且可以，而且他写的字也不难，笑着：“是，主人。”

结果第三个字她就半天没认来，徐谨礼又多写了两遍，还是没认来。笔画太多了，而且各撇、横撇、捺什么的，对读写能力本就不如语的她来说更难。

她怯生生地开：“主人……”

“说。”

苓哭无泪，要被叔叔当成笨了：“我…我读写没有语那么好，这个好难，我认不来。”

要是看见说不定能认来，但这样闭写在她掌心，她真的认不来。

“拼音会吗？”

“会。”

“好，”徐谨礼用拼音的方式写在她掌心，“不用回答我，能认来就。”

苓肯定地。

写了五个字，最后一个字一开始也没认来，后来用拼音代替。直到徐谨礼确认她都能辨别来，张问她：“连起来说，我刚刚写了什么？”

在她上的冰块已经全化掉，中的冰块也早已化成被她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