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好倒是可以缓解饥渴、安抚酆元启心中的躁动，但他的力还很旺盛，且大约是久别重逢，他有些兴奋，来时带来的疲惫也很快随着退去而消散，他很快又恢复了神，几乎毫无困意。

好在宁月心的力也并没有那么差，便倚在他怀中，与他枕边闲聊了起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跟她说起了南巡路上的些许趣事，她便默默听着，时而附和两句……不知不觉间，竟已是夜。

酆元启说的兴致，宁月心也听得津津有味，频频说着“有趣有趣”，可酆元启最终却禁不住叹一句：“……可即便是再好的景致、再多的趣事，也总教人觉得少了些什么，每每思量之时，才发觉是少了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抚着她的发丝，言语简单，却令她心神摇曳不已。

“怎会呢？明明闵、萱妹妹和许多妹都陪着启哥哥呢……”宁月心的话说了，自己却也不禁有些愕然，这可不像是她平常会说的话。

酆元启并没有说什么甜腻的话，倒是笑着说了句：“心儿，吃醋了吗？”

宁月心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正是因为有、在意，才会禁不住说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他的，只是一直在努力维持着一“恬淡自然”的心境罢了，她不想让自己陷得太，无论是对这位君王，还是对任何一个男人，只因无论是原本的祁滟，还是原主，都曾吃过男人的亏、因男人被伤害过。即便是现在，她也依然在提醒着自己。

可这会儿她却一脸释然地笑了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启哥哥觉得是吃醋，那便是吃醋吧。”

酆元启也禁不住笑了笑，抬起手抚着宁月心的脸，慨：“你从不像其他妃嫔那样争风吃醋，明明是妃，却也从无半分骄纵，向来是后中最省心、最让人安心的女之一，我你这样，却也总是禁不住担心。”

“嗯？启哥哥担心什么？”

“担心你不够我，才显得不那么在意。”

宁月心立撅起嘴：“难不成我像其他妹那样整日在你面前与他人争风吃醋你才安心？可我又不是那样的，启哥哥这可真是为难人……”

酆元启又笑：“当然不是，我知，或许真正吃醋的人，是我罢了。”

这话不禁令宁月心觉得有些奇怪，他吃醋，他吃谁的醋？难……他都已经知了？

“心儿，唤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虽说这里没别人，但在后之中，能唤他“夫君”的，只有皇后一人，宁月心也从未表过对他的占有，他又为何忽然之间提起这个？因此宁月心略带试探和警惕地说了句：“这……怕是不妥吧？”

酆元启却叹了气：“有何不妥？此又不在中，又无他人，难心儿觉得我不是你夫君？”

“那怎么可能呢？”宁月心立说，但上声音又笑了去：“只是……我自知不可……”

“心儿，唤我，我想听。”

或许此时的二人也的确最像寻常夫妻，两人相拥在略显简陋的房舍中，床榻也颇为狭小，被褥也颇为单薄，他不像是皇上，她也仿佛不在是他后之中众多妃嫔之中的一人而已，而是他边心中的唯一……

便是在上的天，竟也难免偶尔会渴望寻常人的日。

“夫君。”这一声轻唤在他耳边，如同轻柔绵的薄雾，飘他耳中，轻轻地覆在他心房之上。

“心儿……”酆元启禁不住将宁月心抱在怀中。

记忆中，宁月心从未听过酆元启说过什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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