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芝怯生生和他对视，他肩膀很宽，肌隆起，劲瘦的手，似乎可以轻而易举地掐死她。

他能什么呢？

“你也算我学弟，能对我什么？”明芝把问题抛回去了。

“你想我对你什么？”

烟雾缭绕在祁宴的眉间，他目光沉沉，明芝却看不到。

明芝想，最好是把她在台球桌上，分开她的双，掐着她的脖，绷腹肌，每一次都到最里面。

明芝对他的望来源，正是他隐藏在冷淡外表的暴戾，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变成释放暗面的施暴者。

但如果真是施暴者，那就不行了，这觉仅限于烘托床上的趣。

明芝避开他的目光，脸微红，支支吾吾地说：“到了，我先走了。”

钓男人就像猫抓老鼠，如果不让他觉到获得猎的快，那他很快就会失去兴趣。

明芝并不把自己视作猎，相反，祁宴才是她的猎。而且以后，她不会再穿成今天这样，如果还有，那一定是在祁宴的床上。

明芝没有再去台球馆兼职，换成湘菜馆。饭店老板是个很豪的中年妇女，不仅结账快，得知她是清大的学生，还愿意给她包两顿饭。

明芝开始每周五周六固定在这里兼职晚班。时隔两周，已经到了十一月，她再次遇见了祁宴。

几个院学生烘烘地了店，明芝站在店门迎客，抬就看见了祁宴。

他面无表，见到明芝的时候，朝她了。

明芝压抑着小雀跃，引着他们了包厢。

好歹是刷了个脸，怕再过两个星期，祁宴就得忘记她了。

饭馆里吵吵闹闹，临近晚上九，不少客人都开始离席了，明芝站在门送客，几个中年醉酒男互相推搡着来了。

明芝默不作声地避开，但没能避开这些贱男人的心。

“嚯，好白的小妹妹。怎么在这当服务员啊？”

醉鬼中年男推开朋友的手，摇摇晃晃就朝明芝走去，试图搂她的肩膀。

明芝忍着恶心避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您还是早回家休息。”

“打烊了好啊，你跟我一起回家休息嘛。”

扑面而来的酒菜味令她作呕，明芝没看见后的大瓶，她后退了几步，哐啷一声撞到了瓶，脚踝一歪，一坐到了地上，满地碎裂的瓷片，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明芝退太快扭到了脚，顿时额一冷汗。

“臭婊，你装什么？”他声音洪亮，一也不像喝多的样。

明芝怒火中烧，悄悄抓了块瓷片。

在明芝准备抬手给这猪来一的时候，另一影突然现，修的手背青暴起，揪住中年男的衣领，着他的脖就把他压了另一边的观景池里。

中年男发一顿猪叫，几个同伴也醒酒了，见到祁宴的大个型，不敢和他碰，只能劝着祁宴说是在和她开玩笑，没有恶意。

明芝松了气，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有些懊悔刚刚居然想动手，要是把这猪伤，她指定又要赔钱。

还好祁宴现了。

祁宴走过来扶起明芝，然后报了警。

“还好吗？”他看明芝本来就白的小脸，现更白得像张纸，

明芝摇摇，提着右脚往后挪了。

在明芝惊慌的目光中，祁宴拦腰把她抱起，壮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和，他膛的意不断涌来，穿透她的衣服，直达肤。

祁宴把她抱了一个单独的包厢，关心问：“右脚受伤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明芝不知自己是不是脸红得快滴血，只能摇说：“没有，就扭了一。”

“我帮你看看。”祁宴蹲，想去脱她的鞋。

明芝立从粉红泡泡里清醒过来，她推着祁宴的肩膀，把脚收到了椅。

“不用了不用了，缓一就好，不是很严重，你放心，我兼职偶尔也会受伤，有理经验。”

她哪里是客气，而是怕祁宴脱掉她的鞋，看见她起球的袜，那是她人生在世最后的面。

祁宴站起，影笼罩在她上，形成了一片晦暗的空间。

“我给你介绍份稳定的兼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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