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如饥似渴地索求，一面是毫无保留地给予，攫取那甘甜清冽的，也回馈简柠心的安适。

把她送上云端飘，把她推海沉沦，让她笼罩在崇拜的光环之，让她囚禁于私打造的监牢。既然无法离开，那就抵死缠绵，让她甘之若饴。

抖动渐渐停歇，躯却还缠，没有如往常那样戛然而止的终结，或清洗痕迹一般的收尾，林聿珩还抱着简柠，让她靠在怀里，耐心地等。

“不工作吗？”会懒怠，可思绪却始终清醒着，简柠贪恋这带着温度的延续，也想确认那个横在两人之间的隐患是否还在。

“不急。”

“有用吗？”不是明确的答案，那就直接问清楚吧：“我对你还有用吗？”

“不止有用，你还在变化，为自己而成。我厌烦世俗的，现在却希望你我，如果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牵绊。”

“我喜你的家属啊，这就够了。”

“或许，不够。”低补上了一个吻，然后继续加，直到平稳来的气息再度混，缺氧、急促、闷哼···

托起简柠把她放到书桌上，推翻了些资料，还有纸页散地压住了，一支钢笔不偏不倚的硌在骨面，简柠去抓林聿珩的胳膊：“等等。”

本以为简柠是在担心这些东西，隻应了句：“不重要。”

“钢笔，压着了。”

林聿珩愣了一，才淡笑着去抬简柠的，把钢笔了来。

钢笔随手掷去一旁，却没落，留在臂弯里打颤。

失了平衡，就更要去抱林聿珩，拉窄的细不自觉咬得更了。

倒像是简柠在主动引诱一般，衝撞就越发没了收敛。

“轻，轻啊。”地胳膊快要挂不住了，不住的往，脑袋快埋腰线了，后背拱起直往后躲。

推倒覆压在了桌上，那迭岌岌可危的资料也彻底掉去，连这最后的顾忌也塌了。仰望被回应了，是甜的，是的，也是让人迷的蛊。

压着的纸页上洇开了些云朵，墨迹模模糊糊的往外渗，迭在一起的躯还在一前一后地晃动，那团好看的云朵慢慢也没了形迹，开一片，彻底透了。

卧室一直留着，林聿珩把简柠放在床上的时候，意识地拉住了他的手，想想很快又放开。

“想我留？”

简柠已经翻过去，隻轻声嗯了一，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暗自己贪心太过。

“我睡觉时间比较少。”似乎是在解释什么，说着，林聿珩就躺了。

腰间搭上了一隻胳膊，后背也被地贴住了：“这样好吗？”

“嗯。”不是想象中的激动或陌生，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果然不见林聿珩，想着即便不再那些重复劳动的工作，也该知会接一声，还是先去学校走一趟，又和曲忱约好午见面。

实验室空无一人，简柠正疑惑，门又打开来个人，穿着实验服和罩，一时也分不清是谁。

“人都哪去了？”简柠随问了句。

来人目光迅速扫了一圈，见只有简柠一个人，微抬着的手臂就放去：“开会。”说着把门的记录表拿上就要离开，回却又补了句：“别等了，开很久。”

等简柠离开，这人把记录表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厕所的隔间换了衣服，袖里藏着的那柄刀片也收起来。

回到车里，才给于珊电话：“你信息有误，在实验室的不是林聿珩。”

“怎么可能，其他人都去开会了，只有林聿珩的卡刷了实验室的门禁···当时是谁在实验室？”

“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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