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周末差，我和左迟两个人，说是任务，其实是我对左迟的监视。

手底有个场在卖粉，我们生意里是不沾毒的，倒不是我们多有底线，而是嫂觉得卖这玩意儿损德，老大老婆，叫我们必须得查一查，谁胆那么大在我们的场里赚脏钱。

这个夜店是手底的小弟在，不是多大的场——大场也不能用来白给可能是警察卧底的二把手送业绩，外面看着还级，里面一去倒是得人膛目结，两边就是男男女女在打气，就算是我也不禁心想真是胆，这大门就搞起来，这要是警察来了不把你们一锅端了。

我一把拖过一个得正嗨的兄弟，他晃晃悠悠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样，手上还拖着那个气瓶：“我说哥们儿，大门那么不收敛？”

他盯了我一会儿，嘿嘿地笑：“有人罩着，警察不抓的，你也想来一？”

我挑了挑眉，一把打开他的手，转看左迟，左迟似乎很嫌弃，站得离我们两米远，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腕不顾他想回去：“你知吗？”

左迟脸上的嫌恶本不掩饰：“知什么？”

“谁在这里罩着他们？这一天天的都是你跟着老板，我是一个一手消息都没有。”

“我不知，没说过。”左迟狐疑地盯了我一，那个男的已经挣脱我打了个气球跑回人堆里了，他指着那人的背影说：“你怎么不直接问他。”

“人都傻了，能问个。”我了他的手碗：“跟着我，别跟丢了。”

我挤过舞池里那些七八糟衣着暴的男男女女，香，麻果和大麻味儿熏得我都要炸了，这场真是够疯的，估计检一个都跑不了。虽然我从来不搞这些东西但我也不是不来这地方，过去多是一群人窝在包厢里偷偷摸摸地玩儿，还得和老板打好招呼放哨，看到警犬一来能吓得失禁，这么嚣张地起来得到是味儿的还真是一次遇见，我意识回要提醒左迟捂鼻，结果一看，好嘛，人家倒是捂得好好的，也没想着提醒我。

“”等走到吧台那里的通风我才了气：“你还有经验。”

左迟面无表地：“过奖了。”

一个酒保过来，问我们想喝什么，我用指节叩叩桌面：“你们老板呢，叫来。”

酒保面难：“老板今天去了。”

我从旁边的冰柜里拿了两听可乐，先开了听递给左迟，他看我一，还算是给我留面地了，坐喝了一，看他这样我心就比较好，也不想为难个打工的小酒保：“放呢，去跟你们老板说上面来人了。”

果然，酒保看我一，又看看左迟，和边的同事小声说了句什么后转了后面的包间。

27

等人的时间里，我最起码看到了6个来和左迟搭讪的，三个女的两个男的，还有一个似乎是卖猪的。

女生来左迟还了两声，男的是一律不理，生人勿的气场自动形成了层结界，看着是上手摸他一得被他拧断手碗的架势，不知的还以为他是在给陈俊研守呢，我有无语，想气他的时候上赶着求，不想气他了就丢一边儿不用了，这一个个的是你啊。

作为的一员，只能是越想越郁闷，我喊酒保给我开瓶酒，左迟听见了抬看了我一，皱着眉说：“你工作喝酒？”

我堵着气瞥他：“要你。”

左迟就真的不了，继续百无聊赖地叼起喝他的可乐。

我真是看他这副样就来气，一日夫妻好歹还白日恩呢，我们一夜夫妻也搞个五十日恩啊，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工作伙伴，好歹也关心关心我。

要说本来我也是不在意的，打个炮而已，谁当真谁是傻，但一想到他竟然是为了气别的男人跟我打炮我真是越想越气，这么大老也没被别人那么利用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走过去，趁着左迟没反应过来掐着他的就去亲他。

左迟也就愣了那么一两秒，嘴毫不设防地张着能到他的尖，我知他是对亲吻很的一个人呢，我这么一估计把他腰了。可见整个人往塌，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一狠狠咬了。

“我说你……”我抿了上的血，不是多大的也有我受了，左迟瞪着我，看那样觉上拳就要上来了，忽然被一声“然哥！您怎么有空过来！”给打住了。

我俩一回，酒保低眉顺地站在后面，他前那个瘦的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

28

为什么要用应该？因为我也不认识。

我一个曾经的二把手，哪有时间认识那么多杂鱼，我努力回忆起小弟说得名字：“刘…胖四？”

老板哈腰地说：“正是，正是，然哥认识我？”

我嗯了一声，上扫了他一：“呵，你可不胖啊。”

刘胖四拍拍肚：“这不是这两年减来了。”

“……排老四？我记得咱们老四不是许一川吗。”

“不敢不敢，哪敢跟许哥比，只是家里排老四，小弟们叫的，然哥叫我刘洪也行。”

我冷笑一声，喝了酒，不说话了。

那刘洪看冷场了，滴溜着睛和我找话题，他来得时候大约是看到我在吻民男，便嘿嘿一笑，视线绕过我看了看吧台边的左迟：“然哥这是看上了？”

左迟来得晚，即便代理某些职权也只是在总里打理家务事，或者代老大签几个千万上亿的活，后来老大回来天天跟着老大事，又要能上床又要能上厅堂，忙得要死没机会闲事，这些小场的老板多半都不认识他。

刘洪大概把他当成了哪个刚成年的小开。

左迟没跟着我过来，听不到我们说话，他这个上班摸鱼的态度我是一定会如实反映的，但好在他听不见我也好随便胡诌一通：“看上了啊，可是不听话呢。”

“哎呦，真不识好歹。”刘洪啧了一声：“然哥想要这个人我可以给你安排。”

“你安排？”我了烟起来，从烟雾里斜睨他一：“他可倔得和驴一样，我的话都不听还能听你的。”

“想听话还不容易？上药，还有不听话的？保他自己脱了求您。”

“上什么药？咱们场里不允许溜冰的规矩你不知吗？”

刘洪瑟缩了一：“哪敢忘呀，不是毒品，就是些助兴的小药片。”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盯得这人额的冷汗都来了，估计他自己都闻到了空气里那弥漫着的味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销金窟，这谎话说得实在没准。

我笑了笑：“行啊，拿来我看看。”说罢我回过一嗓喊左迟过来，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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