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甚么？”

“莫气，不是笑你。”

行不合时宜的笑意，谢云定了定神，抬手顺着怀中人的脊背，“你没生病，只是……大了。”

“！”

火的手掌顺着脊背向，一路蔓延，前所未有的酥麻让李忘生险些声，又行压，一张脸越发涨红，又颤抖起来：“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谢云眉微蹙，开始回忆自己当年看过的书上是如何解释的。

这些关于变化的事，寻常人家都是相传，由辈来教导。他们虽然世修行，却也未能摆脱七六，到了年纪自然也会有变化，教导之事便落在吕宾上。

然而吕宾一心修炼，于这方面实在随意，当年谢云知事后被他得知，便只丢了本书给他算作教了，又提醒他勤加修炼自可清心寡，别的一概没有。

也幸亏谢云心单纯，看过书后大致明了并非疾病，也就不再究。加上每日修炼习武，打理外务等已耗费了他绝大多数力，山见过诸般腌臜后更是嫌弃的很，清心静气的经文一念，也就别无他想了。

可李忘生却从不曾表现过类似的烦恼，直到谢云离开纯时，仍是一副不染凡的清修之相，直到此刻谢云才知晓，原来师弟早在他离山前就开窍了。

有些可惜。

若他早早便发现此事……

脑海中转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谢云面上却未分毫，温声安抚：

“成年了，自然会有满之相，实属正常。经书上言：‘未知牝牡之合而俊作，之至也’便是如此，不必焦虑，纾解即可。”

知晓自己并非生病，李忘生勉冷静几分，想了想，：“可书上并未提及要如何纾解。”

对上他满是求知的神，谢云呼微顿，一时哑然。

这他要如何解释？

他不知当年忘生是如何度过这一时期的，师父又是否像教导自己一般将书拿给忘生看过……如今这些都已不复存在于记忆中，此地既无辈，亦无书籍，有且只有他这么一个大师兄，可以教他这些私房之事。

思及此，谢云气，哑声：

“简单。”

这事近乎于本能，三言两语便能说清。以忘生的悟与学习能力，他只消将要告知，再给他留足够的空间，很容易便能解决。

然而——

“实践便可探知。”

他是个卑劣的引导者。

“师兄教你。”

只想借机放纵一回，亲手替他推开之门。

火的掌心向探去，隔着衣摸向李忘生那，果不其然摸到了半的事：“这里，释放来即可。”

胀许久的之忽然被及，李忘生倒气，意识伸手着他手腕：“师、师兄！”

“别怕。”

谢云哑声安抚，温柔却不容拒绝的挣开了他的桎梏，手指隔着圈上那，竟还颇有闲心的调侃了一句：“分量不错。”

私被握住的那一瞬间，李忘生便克制不住惊一声，那胀得更大，动着抵上师兄的掌心。前所未有的变化令他瞠目之余莫名羞耻，双夹试图遮掩，又试图阻拦：“别，师兄，脏——”

“不脏的，忘生可是小仙童。”曾经用来调侃师弟的话语不经大脑便脱而，说完之后，谢云咂了咂嘴，突然寻到几分趣味，，“先前忘生与我赤相对时还不觉如何，这会儿倒是知羞了？”

李忘生倒不是害羞，而是隐隐觉察到两人此刻的举动并非寻常，却也说不清缘由。

师兄说他乃是满自溢，可他分明是在瞧见师兄后才……还有这等绷，心失序的反应，都是正常的吗？

然而他很快便顾不上追究此事了，被谢云圈着上抚，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奇特受令他阵阵发麻，抓着谢云的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很快便被的气吁吁，哪里还有余暇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