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李忘生跟着转，忽然察觉到有在侧蹭过，微微一愣后反应过来，挣扎着探手去摸他——

“李忘生！”

谢云一时不察被他抓住要害，大惊之忙住他手腕，却见前人翻过来面向他，双眸濡，未退，又添了几许狡黠：

“师兄果然没骗我。”

李忘生的呼仍有些凌，手却准抓握住他同样胀之，“原来师兄也会如此，并非只我一人。”

谢云的呼因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咬牙，“胡闹！放开！”

李忘生却并未如他所愿放开，反而将另一只未被桎梏的手也伸过来，隔着圈着那试探：“师兄不想检查一忘生的学习成果吗？”

他开始学着谢云的动作上挲，动作生涩却认真，“以往习剑时，师兄每教过忘生，过后便要检查度，如今——”

“李忘生！”谢云咬牙打断了他的话，“我教你习的可不是这把剑！”

“但忍着很难受。忘生之前就难受，是师兄帮我才……”李忘生咬，执拗的看着他，“师兄先前才说须得纾解，为何到你自己却又行压抑？”

“我可以……唔！”

“师兄不舒服么？”

手指灵巧的过，谢云闷哼一声，余的话被尽数打断，听着耳边传来对方气息不稳却理所当然的询问，一时无言：

舒服么？

当然是舒服的。

他人抚与自渎的受截然不同，更何况为他抚的还是李忘生？

这等荒诞场景，便是午夜梦回之时，谢云都不曾窥见过。

握着那的手指又动起来，生涩却仔细，一如先前李忘生帮他洗发时那般严谨认真。谢云呼，满心矛盾，那却诚实的因师弟的抚又胀大些许，理智被到极限，他更加用力攥李忘生的手腕，双目灼灼视着他：

“我说过，此事私密，不可轻易与他人一起——李忘生，你别撩我！”

李忘生垂，手却没有丝毫要松的意思，被桎梏的手腕轻轻转动，执拗的探向他的腰：“师兄不是他人。”

“……”

“师兄能助我，我也能助师兄。”

谢云咬牙切齿：“这事……大可不必。”

他气，试图说服李忘生，也说服自己，“忘生，我是师兄，帮你理所当然，但你若与我……便是了本末，是我欺辱于你——”

“不，是我想亲近师兄。”

李忘生息着靠近谢云，在他面颊上蹭了蹭，小兽般去嗅闻他上的气味，去贴他英俊的脸庞，心中却空仍无餍足之：既然是只有自己才能的亲密之事，他为师兄了，是不是说明他们更加亲密？

他不想再与师兄如先前那般疏离。

“我想亲近师兄，却又不得其法，师兄可否教我？”

灼的呼扑在脸颊上，又又麻；温的来回蹭过，激得心房悸动；而那双望过来的中满是懵懂迷，却又分明表着对他的渴望——

谢云脑海中的弦断了。

原本桎梏着李忘生的手彻底松开，转而在他脑后，指尖微颤着发间，谢云微向后移，拉开些许距离后盯着前之人的双目，呼沉沉。

“我若教你，你我便再不成单纯师兄弟——”

李忘生呼微滞，眸中似有片刻清明，又似隐隐猜到他言之意，双微张，低声询问：“师兄……？”

先前惊鸿一瞥的动神，如今毫无保留的现在这张芙蓉面上，天真的神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神迷蒙，意难耐的模样。

是他不曾见过的态。

他却渴望着这样的李忘生。

“——只能我的侣。”

掌指用力，轻而易举将人压向自己，谢云亦向前探，偏吻上诱惑他许久的温双，跟着腰用力，将人彻底压倒在石床上。

尾音被贴合在一的彻底碾碎，凌成气音，行压抑着的猛兽再无顾虑，将猎扑于，拆吃腹。

倒凤颠鸾，再难自矜。

谢云在为人师表时，从来足够耐心，以亲吻彻底开了怀中人的窍，用抚熨帖了师弟躁动不已的心，一步一步引导着李忘生懂何为两相悦，何为壑难填。

李忘生终于明白，弥漫在心底许久的那难以餍足的空虚究竟是什么：他渴望与师兄亲近，亲密无间，想接近他，想拥抱他……都是因为他想要他。

原来他对师兄的并非仰慕，而是倾慕。

李忘生喜谢云。

幸好，师兄也心悦于他，师兄也想成为他的侣。

两相悦的人，自然渴望与彼此合二为一，，虽然两人都没有什么类似的经验，好在年者尚有些理论知识，年幼者又是一腔与冲劲，加上足够契合，又足够谨慎细致，合二为一的过程并不十分困难，堪称自然圆。

为一的那一刻，两人皆是大汗淋漓，汗浃背，却又满腔难以言表的满足与喜悦，只觉相才是理所当然，他二人间本该如此。

顺心而为，亦是法自然。

李忘生以为这便是结局了，却没想到猛兽褪去那层为人师表的耐心后，用起餐来竟毫无节制，将他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两人先是面对面了一次，到时，只想望着对方亲密相拥；然而完之后温存片刻，不自禁又亲到一，这次便放纵许多，后了一回。

师兄在这方面的力委实有些太好了。

简直……难以招架。

初次教学就被行着实践了两回，云雨稍霁后，李忘生只觉神疲累不堪，趴伏在寒石床上的手脚酸麻涨，竟隐隐有些发颤，窝在谢云怀中平复许久才缓和过来，只想靠着对方陷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