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二次信息素适应训练，阿兰威将会要求周云辰释放更多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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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冰冷的轻抿着，不置可否。

“是更多，唉……”

陆遥依然没有回答，垂睫，神晦暗不明。

“你不相信吗？”阿兰威说。

该看得更多吧。”

“他不太谈这些，更多是纾解往日心结。”阿兰威说，“谁没有心结呢？波拉德医生，我记得你十几年前给周上将过一段时间心理评估，他那时候……大概在5809年，带队作战时过意外，差全军覆灭？”

他心中的确有某些预先设想的可能，比如说，十五年的孤独时光让周云辰变得沉默寡言，甚至于是把他变成了一个胆小鬼。

陆遥不得不暂时把话吞回肚里，努力维持清醒的状态撑过这次适应训练。

陆遥先去换衣服，等他换好后，阿兰威告诉他周云辰到了，也已经更衣室了，陆遥便直接去房间里等。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这是你的个人问题，不属于心理治疗范畴，我不会迫你开。”阿兰威说，“但还是祝愿你今天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

“周云辰的心理评估医生真的这么说？”陆遥不由地皱了眉。

阿兰威继续：“的确，战争会给士兵的心灵带来不可挽回的创伤，但那毕竟是周上将，如果他的心灵脆弱至此，就不可能成为联最年轻的舰队司令。”

“有时候我在想，这经历会不会影响到人的心态，而影响到他们的生活，那些级将领的经历……大分都算不上顺遂。”

“还是说，你的心中已有某预设？”

“几乎都有波折，”波拉德的八卦之心再次被阿兰威燃，“就像最近，听说离了婚的周上将又在和陆总工约会，好像试图追回前夫，你是陆总工的心理医生，有了解吗？”

陆遥想问他问题，话到嘴边时却又多了几分犹豫，等他再次想要开，阿兰威已经远程指挥周云辰开始释放信息素了。

隻敢趁陆遥睡着时偷偷亲吻他的嘴角，却在陆遥给他机会表达心意时顾左右而言他。

很快，周云辰就来了。

“周上将？我还记得他，他给人留的印象太了，那次意外让舰队损失惨重，活来的士兵多多少少都有了心理影，只有周上将，他的心像是冰冷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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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冷严酷，锋锐寡言。”

“嗯……”陆遥看了智脑信息，“周云辰说他在路上了，还有十分钟就到。”

单人沙发的坐垫和抱枕枕已经被换过，这回是柔和清淡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