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欧博的频率却让韩诺谨每每濒临而不能至，几次三番后，他在息中不耐：“你可以……用力些啊……我又不会碎……”

“我要看。”韩诺谨在床笫上从来是个放得开的人，但当他察觉到自己语气里渗了一撒的意味时，本人还是不由地一怔，抓着欧博肩的手也松开了。

韩诺谨瞅着欧博叹了气，不知是该动于书生的贴，还是要恼火于他轻易的放弃。

他没说去，韩诺谨想问，却提不起这个勇气。

“怎么折腾？”欧博的嘴边掠起一丝不安好心的笑意，平素斯文秀气的脸顿时多份邪魅。

韩诺谨，他想告诉欧博，他绝少作0不是因为那姿势他得不到快，而是久以来找不到可以让他信任和放开的床笫伴侣，只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不希望让欧博产生什么额外的负担，这事只对他本人有意义。

他们的再度难解难分起来，韩诺谨蹭着欧博，既然定决心，就不再犹豫忐忑，他刻意把语气装饰得轻佻：“给我看你画的我，我就让你折腾。”

韩诺谨当然也在事后看到了欧博画中的自己，除了少分上的是板绘，大多数还是铅笔手绘，几乎什么形态动作的都有，这让韩诺谨大惊讶，他似乎很少见到欧博拿纸笔，这人是什么时候画了这么多的画呢？

假的？该不是哄我开心骗我的吧？”

韩诺谨不无得意：“我不坏，就是可上可而已，你吃这，是不是，欧？”

自诩床笫游戏中无往不利的韩诺谨自然是兴采烈地答应来，和书生早已是彼此熟透的关系，再怎么翻云覆雨又能到什么程度呢？

欧博了一声，冷不丁地抱韩诺谨：“你是个坏人。”

两人相顾沉默了一会儿，欧博看着韩诺谨，声音很轻，像夏日炎炎的午后巷里倏然掠过的一丝微风，微弱却足以破开满满当当的炙黏腻：“你让我想留来，那也是他希望我的。”

摇了摇，欧博的神温柔中又有些复杂，他捧起韩诺谨的脸，吻了一吻：“如果早知约到的人是你……”

“喜？”欧博贴上来，两人鼻尖相碰，看彼此的瞳中。

欧博瞥向他，神添了份柔和：“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照本来的样就好。”

欧博半垂，一笑之后伸手向韩诺谨的脸颊：“现在不说这个。我要上你。”

看向欧博，他的角眉梢盛开着笑意：“嗨，书生，我不是自作多对不对？”

韩诺谨不答话，拉过欧博的手，亲了亲他修漂亮的手指，角一挑，引着他往自己探去，欧博也不与他客气，到了地方就有些不不顾地探索起来，韩诺谨蹙起了眉，没有阻止，贴着让两人的发更加地密，嘴半张不张地看着欧博。

“行，”欧博中闪过了促狭，“你听我的，让我折腾。”

欧博额角挂着汗珠，控制比肆意更耗费气力，听着韩诺谨的抱怨，他啄着人的嘴角，低低地笑着：“舍不得，诺谨，你不知你有多动人，像个……”

只是他倒没想到，这一回，当欧博在几乎吻遍了他全之后他时，他居然不可思议地冒了一分羞涩，与上回不同，欧博不需要他的任何手段迫，这样的念充盈着韩诺谨的，令他对欧博的占据更加，那不再仅仅是简单的生理的快，每当欧博不疾不徐地着他里寡廉鲜耻的某，他都期望欧博能更加地，直抵……灵魂。

“我要看你的画。”

“我没有不愿意，不然上次也不会赶鸭上架，我喜和你，不什么姿势。”韩诺谨迟疑了一，尽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坦诚地对欧博说，“你在上面的觉也很刺激，很……亲密……”

欧博没多客气地在韩诺谨的脑门上一弹：“不要诋毁一个画手的专业。”

“他是……怎么离开的？”韩诺谨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问来，他在欧博的中除了挥之不去的伤，还有清清楚楚的对他的意，这让他发，更恨不得化称保护罩，将边人结结实实地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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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就被韩诺谨地封住了，韩诺谨攥着欧博的发，在他上一阵蹭，欧博终于是被磨了火，不再克制，随着涨至巅峰的兴致，直把两人都折腾得疲力尽。

他一页一页地看着这些画，看着画中喜怒哀乐皆有的人，意驱散了最后一条疑虑的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