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的信息素都在扩散，相互侵蚀。

“小咩？”

萧文耀伸手抚向凌尚的脸颊，却被凌尚抓住，将他的手指放在了边，一一吻过后，这个漂亮的青年扬起了攻击拉满、十足十alpha态的微笑：“但我现在不后悔了，既然他们对你过那样的事，文耀哥，你早该告诉我的。”

“但我现在是alpha，小咩。”

没有失控，不像之前那一回，凌尚的信息素甚至让他寸步难行，这次是收敛的，包容的，由着他的信息素也尽地漾开，萧文耀不觉地亲着凌尚的，继而贴上他的脸颊，在他耳畔低低地提醒。

“我的alpha，我的……满月。”

那一瞬间，萧文耀只觉得凌尚的信息素汹涌而来，势不可挡，他无力抵抗，也没有意愿去抵抗，这个无论是丽还是大都乎意料的男孩——男人，本来就该是他的，该拥有他的，他原本以为，差错，这辈都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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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尚凝视着萧文耀，神仍有些天真：“我想吻你。”

但他没有等到萧文耀回答，便将嘴压了上来，火的气息也随着这个压迫十足的亲吻了萧文耀的嘴里。

“小咩，”在完全沦陷前萧文耀勉捡起破碎的理智，他将凌尚推开一些，匀了气，alpha的信息素传达着明确无误的信息，那是天生级的狩猎者发动的攻号角，萧文耀只到周的血加快了奔速，本能要求他迅速作决断：屈服或者逃离——他闭了闭，偏躲过凌尚伸手的抚摸，看向这个力量大得惊人、材却可以用挑纤细形容的漂亮青年，“我再调一次，我不是oga，不再是了。”

凌尚的瞳孔收缩起来，瞳暗沉如夜，萧文耀一时间竟迷醉在这前所未见的场景中，无言了数秒，直到凌尚的味再次地烈到几乎要攫走他的清醒，他暗中握了拳，尽可能平静地把必须的话语说：“alpha，你明白我不是指我们不可以，但我不了你的伴侣，即便我放弃族领的责任……alpha，你不需要一个无法被标记、无法生育、无法成为你任何的助力的……有缺陷的、劣质的alpha。”

“什么？”凌尚中浮现了一丝困惑，托福，那压得萧文耀神经绷的信息素缓和了一些，他吐气，掌心贴着凌尚的脸颊，低笑着说，“小咩，一个真正的oga能让你力量倍增，哪怕失控，只要能战胜敌人……这是alpha的天，而且只要你的oga在，你就不用担心无法恢复，他会替你守护着你最终的底线。”

话到一半，他忍不住倾吻向青年睫微颤的，左右皆顾，旋即解释：“我不一样，我对所有oga的信息素都无。在那次……变异之后，无论是我自己还是别人，都能清楚辨析我的信息素确实是alpha的，但我非但没有了易期，也完全回应不了别人的邀请，连beta都能受到的烈，我却是彻底绝缘，我拥有alpha的力量与技能，虽然比不上你，但也足够承担起保护族群的责任，然而，我没有标记和授oga的能力，这很可笑不是吗——当然alpha的信息素对我也无效，我能受到的只有攻击。”

他又笑了笑，迎着凌尚的目光：“我成不了你的oga，也同样成不了你的alpha，在……后代这件事上，我连beta都不如。”